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陈泽就被刘福东秀了整整三次。
先抑后扬属实是被这家伙玩明白了。
要不说这家伙会成为大塔乡的土皇帝,实在是太懂如何讨人欢心了。
反正此时陈泽没有任何迟疑的的陷入了温柔乡之中。
在孪生姐妹花的伺候中享受着人参野兔大补火锅,搂着一对小蛮腰,而且还是经过培训过的,欲拒还迎的态度拿捏得刚刚好,属实是让人欲罢不能。
“殿下,小人敬你一杯!”
“来!”
陈泽跟刘福东碰了碰杯,笑道:“不错,挺懂事。”
“小的惶恐,生怕殿下您不满意呢!”
“满意,很满意。”陈泽哈哈一笑:“看你这么懂事的份上,本殿照顾照顾你。”
刘福东神色一正,跟着就听陈泽似笑非笑地说道:“王府正在清算土地,我也正着手处理此事,若是谎报土地,有偷税漏之人,直接抄家灭族。”
“刘员外,你那一千多亩的地就报了一百七十亩,头都够砍好几次的了。”
刘福东吓得浑身一哆嗦,脸色都白了,急忙跪下就道:“殿下,殿下……小民是被冤枉的啊!”
这一旁的孪生姐妹花瞧见这般,也是吓得就要跪。
“你俩怕什么?又不关你们的事情!”陈泽笑呵呵地将二人拉回了椅子上:“现在你们是我的人,好好伺候我就行。”
陈泽一边夹肉一边往嘴里送,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刘福东又道:“冤不冤枉的,你自己心里面清楚,看你今天献宝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听好了,你报给青州衙门是一百七十亩,那么你手里面就只能有一百七十亩。”陈泽慢悠悠地道:“剩下的主动上缴,之前的一笔勾销。”
“刘福东,现在机会就摆在你面前了,就看你自己珍惜不珍惜了。”
“珍惜,珍惜,小的感谢世子大恩大德。”刘福东惊慌失措道:“小民这就上缴,这就上缴!”
陈泽挥了挥筷子:“去吧!”
“是,是!”
刘福东赶忙起身,颇为狼狈地退出了屋子。
陈泽继续在姐妹花的伺候下吃起了兔肉火锅。
土改这事情目前肯定是没法实现的,至少青州第一个五年计划没有实现之前肯定不能搞。
所以得用其他的方式方法进行土地再分配,将土地还给百姓,提高百姓的生产积极性。
刘福东这种实际土地远远大于上报土地的土豪乡绅不少,都有偷税漏税的行为。
抓住这个就行。
既然上报多少土地,那到时候就按照多少土地清算,尽量要求主动上缴,既往不咎,多的就要回收到青州衙门,到时候进行二次分配。
当然,这法子肯定治标不治本,但确实是目前最高效的方式,而且最大程度上可以安抚住地主乡绅的情绪。
真正的清算那得等到陈泽翅膀硬了之后再说,在此之前,尽量选择调和权贵和百姓之间的矛盾。
所以,有关于权贵们的案子,现在都是压着的,没有启动复审调查。
时机并不成熟之前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徐徐图之。
小不忍则乱大谋。
没多久的功夫,刘福东就抱着一个颇为精致的木箱子来了,直接搁到了一旁就忙道:“殿下,除了那上报的一百七十亩的地契没有在这之中,剩下的地契就全部都在这里了。”
陈泽放下了筷子,打开木箱子就抽了一张地契出来。
这地契分为白契和红契。
白契是没有上税之前双方的草契,官府是不认的,不具备法律效力。
红契是上过税,并且有官府的人验收过的,会在白契上印上契尾,在官府报备。
无一例外,这里面全都是红契,说明是经过官府认证过的了。
陈泽也没问经办人是谁了,肯定已经被下放出去了,把地契放回了箱子之后就冲着门外喊道:“元康。”
等李元康进了屋,陈泽就将箱子交给了李元康。
见刘福东畏畏缩缩的模样,陈泽才笑道:“既然都上缴了,那自然无事了,本殿我说既往不咎,那税收的事情自然是既往不咎。”
嗯,仅仅只是税收。
其他的我可没说以后不追究。
刘福东一听,赶忙跪谢:“小民谢殿下开恩。”
“行了,以后踏踏实实做个尊敬守法的良民就行。”陈泽摆手道:“没什么事情就先下去吧!”
“是,是。”
刘福东赶忙退下,陈泽则是让这孪生姐妹花起身,认认真真地打量了起来。
二女被陈泽盯得心里面都有些发毛,不敢做声。
“转身。”
“嗯,行,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坐下吧!”
陈泽又招呼着二人坐下,边吃边问:“哪年进的芙蓉楼?”
“七年前。”
“籍贯何处?”
“兰州清河县小屯乡人。”
“嗯?清河县?就是闹匪患那地方?”
“是,殿下。”
似乎是提起了伤心事,姐姐奴奴声音有些悲凉:“家中有我们姐妹,还有个弟弟,爹爹死的早,娘亲病重,无钱医治,弟弟又还小,怕他饿死,走投无路之下我姐妹二人只得是去兰州卖身,被芙蓉楼的妈妈买下了。”
“娘亲还活着么?”
“三年前走了。”
“弟弟呢?”
“弟弟……弟弟……”奴奴有些欲言又止。
“怎了?上山做土匪去了?”
“……”
二女沉寂片刻又只得是点点头。
说话时候陈泽一直观察着二人的表情神态。
真情流露,应该不是作假。
稳一手总是没错的。
“想要自由么?”
二女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我带你们离开,还你们自由身,让你们在青州安家。”陈泽想了想又道:“当然,可不是没有代价的。”
自由和安家对她们二人来说似乎是太陌生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想么?”
“想……想。”
“那就行,到时候我自然会妥善安排一切。”陈泽又道:“而换取自由的代价,那自然是这个……”
陈泽指了指对方的手。
二女下意识地脑袋一歪,眨了眨眼。
?
“劳动,我说的是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