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外门宅院
林浩别过众长老,领取了自己的玄阳宗外门弟子凭证,分别是铜牌,五十点外门贡献,还有一瓶丹药。
林浩掂量着手里的铜牌,心里却是一片感慨:这玄阳宗是真的土豪,这个令牌不仅有识别身份的公用,还是一个空间储存器皿,虽然空间不大,但是却是货真价实的空间储存器,做不得假。
另外那瓶丹药,则是外门弟子修炼专用,名凝气丹,能够让武者修为稍有进步,一个月也就这么五颗,林浩拿到手当即便吞了下去。
混元功对于这些丹药,消化能力极强,别人需要一颗一颗几天几天来,林浩一口嘎嘣脆。
只是修为稍稍涨了一点,不过聊胜于无。对于习惯修为猛飞猛涨的林浩,却是不怎么适应。
林浩随意收拾了一下外门住处,是一个比较清净的宅院,十分适合清修,幸运的是,宇文虎便住在不远处,也让林浩少些无聊。
新生的宅院都很临近,仿佛是为了增进友情,在不远处还有好几座演舞台,专门给宗门弟子切磋,免得弟子心生惰性。
“老大,有一个说是领班师兄的,要我们所有新生都集合,说是要宣布一些事情。在演舞台那里。”宇文虎大摇大摆地走进林浩的住宅。
林浩一皱眉头,“何曾听说过有领班师兄这一说?不急,待我将住处收拾好,再过去看。”
会有人这么善良,牺牲自己的宝贵的修行时间,为一群新生带路?不过林浩也不做多想,管你是谁,只要别作死就行。
……
“朱义,你说今年这群新生有多少个会被吓哭,我可记得,以前余师兄出手,把一个小子揍得好歹,还有几个被吓哭了,真是期待。”一个外门弟子倚在演舞台边,讥讽的瞟了后面一群人。
“总是要有这么一劫的,嘿嘿,算来好几年前我们也是这样过来的,不过现在风水轮流转,也该老子出口恶气了。”那名被称为朱义的人冷冷笑道。
“不过今年我们的整体实力都高了不少,就连余师兄都已经是武者五级了,只要再过一年,过了武者六级这个坎,于师兄就有了进阶内门的资格,到时候,我们就有两个内门弟子做后盾了。”
“哼,三年了,我在外门三年了,终于熬出头了,现在该这些新人蛋子尝尝我当年受过的苦了!”人群边缘,有一个满脸怨气甚至脸色扭曲的人呢喃道。
“呦,钱老狗还记得当年的事?哈哈,想想就想笑,那年被余师兄打的全身脱臼,哭得最厉害的人就是钱老狗了,难怪会这么怨气?哈哈哈,想来今年的新生有罪受了。”朱义带着讥讽的看着充满怨气那人。
朱义并没有刻意收敛说话的声音,被称为钱老狗的人一脸怒气,但是却没有返唇的意思,只是眼中的怨气更盛,他要将所有怨气,都泄在今年新生的身上!
我受过的伤,你们也得尝尝!
“嘿,今年真是有趣。”
一群人中,话音叽喳。
这群人虽然身着玄阳宗外门衣饰,却仿佛乱世之下的土匪,在演舞台之侧各自说话,都在谈论着待会该怎么折磨这群新生。
“都别说了,乐子来了!”老生中有人忽然冷笑一声,所有人都会心一笑,出一种邪恶奸佞的响声。
随着这人话音落下,便有一个人衣饰新颖,面色红润,精神昂扬的年轻弟子往这边走来。
“在下姓孙,敢问各位师兄,可是有何事要宣布?”来人客气拱手道。
孙树今天心情不知道有多好,作为一个小城中选出来的唯一一个有资格来玄阳宗参选的人,孙树心中又喜又惊。
他资质并非极佳,但是修炼却是十足努力,是以年纪轻轻便已经踏入了武者行列,虽然只是武者一级,但是却是十足不易。
孙树经历了试炼之地五天的残酷筛选,幸存了下来,成为了一名光宗耀祖的外门弟子,这是何等荣幸的一件事!
孙树心中还惦记着那天在试炼之地中,那个高傲的身影,剑斩恶霸,万兽面前,傲立谈笑,孙树在那场灾祸面前,第一次见识到了真正的天才,令孙树深深折服的人。
只不过,今日却被一个自称领班师兄的人唤住,打断了孙树去拜访这名少年俊杰的计划。不过,孙树心中却没有多少戒心,在他看来,玄阳宗聚集的都该是些团结友善之人,即使不及那人的万一,也有一些善良之人。
“怎么就你一个,其他新生呢?难道是不把我们这些师兄放在眼里?”朱义忽然跳出来,斜着眼打量着孙树,忽然冷声一笑。
“愣头青?”朱义只是低声呢喃一句,声音很小。
“师兄你说什么?”孙树皱着眉头,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是很友好的词。
“没什么,问你其他新生呢?”朱义没有多说,再次冷声问道。
“其他师兄师弟正在赶来的路上,不知道师兄有什么指教?”孙树不知道为何,从这群所谓的师兄身上感受到一种恶气,仿佛是一群土匪一般,所以孙树的声音也变得不再热忱。
“很好,竟然这么狂傲。”朱义冷冷一笑,“你先去前面候着,等所有人到了,再跟你们说。”
孙树眉头一皱,此人说话甚是嚣张,甚至一挥手便要在自己在这烈日炎炎之下,空站着?
算了,且先随他吧。
孙树虽然心中不喜,但是却是忍住了,犯不着在刚进来宗门便惹事。是以,孙树只是不情不愿的走向演舞台前。
朱义等人看着孙树的背影,嘴角都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从孙树身上,他们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样的天真,一样的,愚蠢!
“余师兄还没有过来,等这群新生到齐了,我们先上去回回他们,最少要先让他们懂点规矩,只要手下留点眼,不弄出人命,执法堂不会管我们的。”朱义眼中放出邪恶的眼光,看着逐渐聚集来的新生,仿佛在看一群高羔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