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吗？”
画棠冷笑一声。
喝问道：“就算何香珍已不是处子之身，但只要你与她私下里有染，就算私通。国律有规定：如果是私通、对方有家室者，徙十年。若无，徙八年。
你以为，就算你俩是自己愿意的，就没有触犯律法吗？就能保护得了你的胡作非为吗？简直太天真！”
说着，画棠再转换了语气道：“或许，你是因为熟知这条律令，所以才死活都不肯承认出来的是吧？
放心，待 本官查明此案之后，一定会还你一个大大的公道。让你们这些管不住下半身、还一堆理由的人，统统都去岭南的烟瘅之地、好好地为那个地方的百姓们多做做贡献！
读书人呢，多难得呢？正是那些地方最缺少的。待你去了那儿之后、再好好地发挥发挥你所谓的本能吧！”
孟波被吓得……尿顺着裤腿流了出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看得画棠就皱了皱眉。
这还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画棠摆摆手，示意卫三将人给带了下去。
然后再将何香珍给提到了堂上来。
画棠也不准备再给何香珍留什么面目了。
直接就问道：“孟波已经承认他与你有私通之罪。别否认，你现在站的那块地方、他刚刚就被吓尿了。”
何香珍一听这话，顿时被吓得往前跑出了好几步，然后又骇得退了两步。
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摇着头，眼泪又掉了下来。
哭着、捂住脸，什么也不肯招认。
画棠就静静地看着她，静静地出声道：“本官验过你的身体，你还记得吧？你身上并没有丝毫被强迫过的痕迹。
还有，你是不是也得具体告诉一下本官，你被赵成双强迫的那日子、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哪一时？
本官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那时那日的赵成双、一定不在他的教习房内。你敢否认吗？
你也许是因为年幼、被人骗了、被人欺负了。其实这都没有关系，只要你告诉本官，本官也定会将强迫幼女之罪、让欺负你的人付出最沉重的代价。
可你没有。
你选择了东找西找、想找一个冤大头来扛下这所有的事情。
结果找了一个又一个，却没有一个是愿意扛下来的。
何香珍，你知道吗？能在你未成年之际、能被你随意就勾搭上的、随意地不负责任就和你触犯私通之律的人，并不是什么好人。
并不是什么可以负得起责任的人。
所以，鱼找鱼、虾找虾，你找错了人，也最终找不到能扛下的人。
也因此，你最后盯上了赵成双，是吧？
你觉得他是先生 ，你觉得他有家室还对其妻很好，你想就算你因此赖上他、成为其妾室，也会衣食无忧、也会再也不用担心别人说你什么了。
而你如果只是一个妾室，赵成双也不会挑剔你是不是处子之身了，对吗？
于是，你就去找了赵成双，想要勾引他。可他并没有上你的当。你就怀恨之心、直接状告了他，好造成既成事实，让他被迫接纳你是吗？
可你没有想到，你会因此害死了他。
你就再也不敢说出实情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