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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群英传:最全隋唐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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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真叔宝遇到赛叔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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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三回 真叔宝遇到赛叔宝

靠山王杨林得到来报说劫皇杠的响马程达尤金单枪匹马来到了莱州,正在望海楼上悠闲地吃饭呢。“什么?!”杨林一听,当时老王爷剑眉倒竖、虎目圆翻,“可恼哇!可恶!”老王爷气坏了,“这响马好猖狂啊!”

不但说他气坏了,虎帐之中那十家太保也气坏了,“咔啪!”就炸锅了。“哗啦啦啦……”甲叶子一响,全都出来了,“嗡”的一下子,单膝打千儿,跪倒在地,插手施礼:“父王在上!儿臣请令捉拿响马!”

那位说:“不十二家太保吗?”是啊,有俩没动弹的。谁没动弹呢?大太保卢芳、二太保薛亮。

这两人一听:“怎么样?这响马厉害不厉害?平常你们老瞧不起我们俩了,好像我们俩败在响马之手特别屈辱。我告诉你们!这响马绝非一般之人呐,也就是我们俩在人家面前还能过几招,你们上去未必!”但平常这话说不出来呀。今天一听说响马来了,卢芳看看薛亮,薛亮瞅瞅卢芳,心说话:“行!哼!响马爷你来得好啊!你一来,给我们哥俩就证了明了。你最好是大闹莱州啊,出去一个打一个,出去一对打一双,把他们全部打败了,最后再让我家父王把您给拿住了!”怎么还拿住?“不拿住不行啊,得破案子呀,这个案子破不了,我们永远提升不上来,我们现在被这个案子压着呢。所以,得把这十家太保都打了、都揍了,但最终还不能跑了,还得被我家父王生擒活捉!”他们有这么一个矛盾心理。您想想,他们俩是败军之将,哪能请命呢?

杨林一看:“都给我起来!今天用不着尔等。待本王亲自去会一会,看一看这个程达尤金到底是何许人也!来呀!为本王备马抬棒!”

一声令下,满营众将都得跟着去呀,老王爷亲自出马了。“呼呼啦啦……”满营众将众星捧月点齐两千精兵,都是铁骑,都没有步兵,风驰电掣杀奔望海楼!十二家太保自然也跟随着老王爷了。

光说十二家太保、十二家太保的,这十二家太保叫什么名字呢?这十二个人分别是:

大太保卢芳;二太保薛亮;

三太保楚成;四太保苗刚;

五太保马显;六太保杜强;

七太保孙霸;八太保李江;

九太保孔喜;十太保路长;

十一太保黄玉;十二太保朱襄。

那一个个盔明甲亮、拿刀动枪跟随老王爷杀到了望海楼。

这边一来,把着路口等老王爷的那赛叔宝高魁的下人一看,“噔噔噔……”一溜小跑就过来给高魁禀报了:“老王爷来了!”

高魁一看,“哎呦!老王爷来了!行动起来啊!”

“明白!”

手下人都把手里的绳子给绷紧了,就专等着这位高大少由打楼上把程达尤金踢下来,然后众人往上一冲四马倒攒蹄儿就把这位劫皇杠的响马给捆了!这些人把绳子一绷,都瞅着高大少。

高大少高魁一看,“行嘞!你们在此准备好,一会儿工夫,那响马就得被我打下来!”说着话,他把手中这一对龙头琣棱金装锏往左右一分,拎着这对锏是拾阶而上,“噔噔噔……”

他原本想着这位程达尤金应该在三楼雅间吃饭。没想到往上一转悠,转悠到二楼,刚一露头,把高魁吓一跳。怎么呢?就见楼梯口站着一条大汉,手里拄着一把车轮大斧,红头发、红眉毛,面似青蟹盖,十分凶恶,正站在那里等着他呢。他再往前一闯就得扎到人怀底去。哎呦!他一看,这不就是那程达尤金吗?跟画上几乎是一般不二!

说:“这是秦琼吗?”一点不假。说:“秦琼怎么下来了呢?”秦琼在三楼已然吃得酒足饭饱了。他透过窗户往下一看,老百姓满满当当。秦琼也明白了,肯定刚才自己的宣传攻势已然起到作用了。得了!我就在这里等,一动不如一静。如果说靠山王亲自来,那我就败给靠山王。就让靠山王把我抓走一杀就得了。如果靠山王不来,让别人来,那别人就倒霉了,来一个,我打败一个。来一个,我打败一个。什么时候靠山王到了,我什么时候再败给他!秦叔宝拿定主意就在三楼上等。果然就听见远处马挂銮铃声响。秦叔宝探脑袋一看,哎呦!一队人马杀过来了。秦琼一看,那不能再等了,因为自己的马匹还在底下呢。万一自己马匹被别人给偷跑了,大将没有马匹,那如折双腿呀。自己得先上了马,在那儿做做准备。

秦琼想到这里,把银子往桌上一放,他不欠银子——回头你们收拾的时候就拿这银子当我店饭钱。多了少了就这么多,我认为少不了。然后,把大斧子由打楼板上“嘣”给拔下来,竖着拎着这斧子,秦叔宝由打三楼刚走到二楼,听到楼梯响,秦叔宝留个心眼儿,就没往下走。

这高大少高魁就闯到二楼了,差一点儿撞个满怀,把高魁吓一跳,“噌!”往后倒退了一阶。然后用手中单锏一指秦琼:“尔是何人?通名报姓!”

秦琼一看,哪来这么一位呀?哎,这手里拿的锏倒挺熟悉的。秦琼心说话:我行走江湖那么多年,还真的没有大见过用锏的。因为锏这东西也不属于常用兵刃,没太见过。没想到这个小伙子居然用的锏。而且,秦琼一看,这对锏是由一对金龙嘴里吐出来的,啊,龙头锏!嘿!秦琼心说话:我们家虎头锏,他拿的龙头锏,这也是真够巧的呀。

秦琼一听他问自己姓名,那不能不报啊,今天是故意过来报姓名的。秦琼说:“你听着!我就是劫了四十八万两银子的程达尤金!”

“哦?你就是那大响马程达尤金?”

“然也!你是何人呐?”

“嘿嘿!告诉你!我的父亲那是靠山王驾下官拜中军官,我恕个罪说,姓高叫高昙晟!我是他的不孝之子,我叫高魁。我还有个外号,说出来得吓你一溜跟头!”

“哦?”秦琼一听,这什么外号啊,说出来还能吓我一溜跟头?“你什么外号?说来我听听!”

“哼!我这外号叫‘马踏黄河两岸,锏打齐鲁大地,威震山东多半张天!孝母赛专诸,交友似孟尝,神拳太保……’我是‘赛叔宝’啊!”

啊?秦琼一听:“你叫什么?”

“赛叔宝!”

“赛叔宝?赛的是哪个叔宝啊?”

“嗯?”高魁一听,“这世界上还有几个叔宝啊?”

“嘿!”秦琼笑了,“这世界上叫叔宝的可很多呀。南陈后主那叫陈叔宝,你要赛过他,那就说明你是个花花公子!”

“啊呸!我哪能赛他呀?我赛就赛的是英雄,赛的是威震山东的那位秦琼秦叔宝呀!”

秦琼一吐舌头,心说:今天新鲜了哈!居然碰到了比我厉害的,能赛过我的人了。“哦……你叫赛叔宝。那这么说,你比那秦琼厉害了?”

“当然了!”

“你比那秦琼厉害在何处啊?”

“厉害在何处?看见没?我手里拿着这一对兵刃,知道这叫什么吗?”

秦琼说:“你拿的不是锏吗?”

“知道那秦叔宝用的是什么吗?”

秦琼说:“我听说那秦叔宝用的也是一对金装锏,人家金装锏叫做虎头琣棱金装锏!”

“对呀,我这金装锏叫龙头琣棱金装锏!比他厉害!”

“嗨!”秦琼说:“就这个呀?就这个赛人秦叔宝啊?”

“啊,我不赛秦叔宝,我还赛你这程达尤金呐?你劫皇杠好大的大胆子!识趣的,赶紧把斧子扔下,双手往后一剪,让我拿绳儿把你给捆了,交给靠山王老王爷。如果你不识趣,如果想动动手,一会儿工夫打你个骨断筋折,可怨不了小爷手黑!”

“呵呵呵……”秦琼一听乐了,这哪儿的事儿啊?没想到在莱州遇到一个狂徒啊。打我的蔓儿在这里不知道平常怎样欺男霸女呢?

其实秦琼还真就误会高魁了。你别看高魁这人有点少爷高的脾气,但是这个人还真就不欺男霸女,不做恶霸的事。

秦琼哪知道啊?秦琼一听,赛叔宝?比我还厉害。那平常在这里打着我的旗号肯定欺负老百姓啊。哼!我今天要教训教训你!

秦琼嘿嘿冷笑:“那好吧,娃娃,你要是真的赛叔宝,那就跟我比一比,看看能不能赛过我。赛过我,再说赛那秦叔宝!”

“吆喝!照这么说,你是不肯放斧子了?”

秦叔宝微微一笑:“斧子嘛,我可以放下!”说着话,秦琼拿斧子往下一蹲,“当!”又把斧子蹲楼板上了,那斧子就插在楼板之上,“噔——”那斧子还晃悠呢。

“呀!”高魁一看,这位把斧子扔那儿了。“那好!把你双手背起来,让小太爷把你捆了!”

秦琼一笑,“我扔下斧子,赤手空拳对付你!看看,你能奈我何?”

“啊?!”高魁一听,“呵!你这人可够狂的!你这是对我的最大侮辱!你居然想空手夺我双锏。哼!我告诉你,这样一来,休怪小太爷心狠手黑了!”

“唔!”秦叔宝说:“好啊,你过来赛赛吧,你先赛过我,再说塞那秦叔宝吧。”

“你拿命来!”

就见高魁往前一纵身,抡右手锏照秦琼“呜——”这一锏就砸下来了。秦叔宝往旁边一闪身,“唰——”这一锏往下一落。秦琼一伸手,“嘣!”一下子,就把这位手腕子给叼住了,然后往旁边一扯。“哎哎呀……”高魁当时就被秦琼扯那儿了。高魁一看不好,自己要失重,赶紧地用左手锏要砸秦琼胳膊,“你给我松开!”左手锏往下一砸,秦琼飞起一腿,“啪!”这一腿正踢在高魁的左手腕子上,把高魁疼得,“哎呦!”就觉得左手腕子好悬没折了,这根锏“日——”就撒了手了。秦琼右脚往下一落,“啪!”就来了个扑步,这手还拽着高魁呢,一拧高魁手腕子,高魁现在已然站立不稳了,趴那儿了,这手一疼,手一松,“吧楞!”这锏往下一掉。秦琼就手往上一伸,“叭!”这一锏正好落在秦琼左手上。然后,秦琼迅速变换重心,往右边一坐,抬起左腿往外一扫,“啪!”这一脚正扫在高魁的前胸上,一下把这高魁给扫飞了,“邦!”就撞到那墙上去了。那是木头墙,不是水泥墙。从那木墙上往下一落,“啪!”落到楼梯上了。“哎呦!我的妈呀……”这时,被秦琼踢飞的那根锏也已经落下来了。秦琼左手往上一扬来个海底捞月,“砰!”就把这根锏牢牢地抓在左手之中。就这一招,咱说时可能得两分钟呢,但是人家这一招一秒钟都不到啊。这就叫“说时迟,那时快”!“啪!啪!”就完事儿了!

这锏被秦琼拿到手中一看,您别说,这锏除了分量轻一点儿,打造得还挺精细,这龙头活灵活现的。秦琼心说:得了!我想着今天是过来送死的,所以,没带应手的家伙。这也是天赐我一对应手家伙呀,把这对锏归我了!太好了!我带着吧。一会儿,如果是一般将领,我就拿大斧子把他们拍回去。如果真遇到靠山王杨林,我就用这一对锏战一战杨林。我看一看传说中的这个常胜王到底多大能耐!如果我秦琼不是人家对手被人家捉拿,那活该,我是经师不到、学艺不精。如果说我的锏法比这杨林更强,到那个时候我再迈出破绽,被杨林生擒活捉,或者被杨林打死也就是了,也不枉临死之前战一战英雄啊。秦琼想到这里,就把这对锏往自己背后一插,就插到了十字袢后边了。

但他看锏的时候,那高魁顺着墙上落到楼梯上,人是圆的,一落楼梯,这个人顺着楼梯那个坡度“骨碌碌……”一下子由打二楼就骨碌下去了。“哎呦呦呦……”“骨碌碌……”“邦!”骨碌到一楼。

这一楼,高魁那手底下人正在那勒着绳子等着呢——高魁说了,上去就把程达尤金踢下来,到那时,我们一拥而上,就把这个响马四马倒攒蹄就捆了!

有人一看:“哎呦!被踢下来了!赶紧上!”

“呜——”这群人往上一拥,“噼里啪啦!”拳打脚踢,拿绳子“咔!咔!”把高魁捆了。

“哎……”高魁紧叫唤:“拿错啦!拿错啦!是我!”

“知道是你,打得就是你!”

“打错了!”

“打的就是你这个臭响马!你个……哎?哎哎哎……”众人仔细一看,“哎呦!还真错了!别、别、别打了!别捆了!赶紧解开!”又现解,把绳子解开了。一看高魁,好家伙!连滚的带打的鼻青脸肿啊。

“哎呦,少爷,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儿?我被这响马给打了!”

“啊?你不是要抓响马吗?”

“哎呀,这响马太厉害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乱套了,“咵咵咵……”“哗……”

有人开始喊上了:“望海楼上的响马,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秦琼这个时候也已然把锏放到自己背后了,迈步往楼梯下走。“噔噔噔……”这一蹬楼梯,高魁这些人一听,“我的天,下来了!赶紧的!”“呼——”吓得这些人像怕猫似似全跑出去了。

此时,外面已然被靠山王的兵将给打了包围了。一看楼里跑出那么多人,这些当兵的误会了,还以为是响马呢,往前一冲,“抓响马——”

“哟!别、别抓!我们是好人!我们是好人!”

“什么好人!响马……”

刚想抓,骑马的高昙晟看见了,“啊,别抓!别抓!那是我的儿子!”

“嗯?”靠山王一听:“高昙晟,你说什么?那响马是你的儿子?”

“哎,不不不……响马不是我的儿子,这可是我的儿子。”他一指高魁,“你这个畜生还不赶紧过来见过王爷!”

他这么一说,当兵的明白了,回头看看王爷。王爷把手一摆,那意思:不必拦他,让他过来!“哗”的一下子,当兵的往旁边一闪,高魁鼻青脸肿走过来了。

“呃,呃,拜见爹爹……”

高昙晟一看,哎呀!这儿子给揍得脸肿得跟猪头差不多少了。怎么打成这样子了?“还不赶紧地见过王驾千岁!”

“嗯嗯,”高魁认识老王爷,经常去校军场,高魁见过多次,只是老王爷不认识他罢了。高魁赶紧撩袍跪倒:“呃……末将见过老王爷!”

“嗯?”靠山王杨林一听,“怎么末将啊?你又没在我麾下当将军,这末将何来呀?你站起来!”

“是!”高魁臊眉耷眼的站起身来了。

“抬起头来!”

“哎!”高魁把脑袋抬起来了。

老王爷一看:“你是何人呢?”

高昙晟说了:“他是犬子。”

“没问你!我问他!由他回答!”

“呃,是!”

“你是何人呢?”

高魁一看,老王爷问我话呢,我要是在老王爷面前表现好了,那未来在老王面前不还能够博得一官半职吗?把胸脯一拔,也不觉得自己脸肿了:“启禀王驾千岁,在下姓高名魁,还有外号呢!”

“嗯?”靠山王一听,也觉得有趣,“外号,有什么外号呢?”

“呃,末将的外号啊一大串呢!人送外号叫‘马踏黄河两岸,锏打齐鲁大地,威震山东多半边天!是交友似孟尝,孝母赛专诸!神拳太保赛叔宝!”

旁边的高昙晟一听,“你这外号就别给王爷说了!”

老王爷听得有点莫名其妙,“赛叔宝?这叔宝是谁呀?”

“您不知道这叔宝是谁呀?”

高昙晟一听:“放肆!哪有老王爷不知道的事儿啊!”

靠山王说:“我真就不知道!这叔宝是谁呀?”

“呃,叔宝啊……叔宝就是秦琼啊,山东好汉呢,山东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哎呀!高昙晟心说:你一点眉眼高低都没有啊!老王爷都说不知道了,你还在这里……哎呀!我怎么生出这么一个傻儿子呀!

“哦……”老王爷点点头,“秦琼啊——”这老王爷心说话:我什么时候听到过这个名字呀?怎么那么耳熟啊?但一时之间,老王爷也想不出什么时候听过这个名字。因为他这个身份比秦琼高太多了,他哪能知道秦琼啊。老王爷就问:“你这是怎么了?”

“呃,启禀王驾千岁!我听说望海楼上来了劫皇杠的响马了,就是程达尤金!我就想把这程达尤金给捉住!没想到,这程达尤金果然厉害,我在楼上与他大战三百合……我、我没打过,他被他打下了楼。”

刚说到这里,秦琼拎着斧子已经由打望海楼走出来了,到了自己马前,把马解下来,秦琼扳鞍纫镫、飞身上马,把斧子一横:“靠山王,你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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