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〇〇回 琼花公主怒斥二兄
隋太子杨广与宣华夫人在大宝殿后湖心亭中私会。说是私会,其实这里开始没有男女之情,两个人一直以来是一种政治盟友关系。宣华夫人为了自己未来有依靠,给杨广每日传递消息。今天的消息令杨广非常高兴,因为宣华夫人告诉杨广说:“现在,陛下病入膏肓,今天一天都已经昏死五次了,昏死过去醒来,昏死过去醒来,看来这日子不久矣。”
杨广一听是心花怒放,“哈哈哈哈……”您说他爹都快死了,他还挺高兴。那当然了,在那个封建时代,只有老皇帝死了,太子才能够登基做皇帝。老皇帝老不死,太子怎么也不了班儿,杨广也着急,怕迟则生变啊。因为他本来不是个正人君子,天天得装正经,那玩意儿得多难受啊。要当了皇帝,我为所欲为,怎么着都行。所以,杨广能不高兴吗?可以说有些忘形啊。再加上,今天杨广上半夜在大宝殿喝了一些酒,外面风一吹,酒一上头。嗯……他就闻到宣华夫人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啊。
人家毕竟是位夫人,平常用的那都是高档化妆品呐,跟现在人用的不一样,现在人用的很多都是化工产品,人家宣华夫人所用的那真正的是纯天然产品。另外,人家这一天也没洗澡,侍候老皇帝一天哪有工夫洗澡啊。咱也说了,宣华夫人每天这个时候出来洗澡更衣,叫“平旦更衣”嘛。这么热的天身上也有点汗味儿,汗味那就带着体味儿。再带着这种天然的香料之味混合出来的一种味道能够刺激异性产生情欲。
当时,杨广身子就是一震,立时是热血上涌,“嗡”一下子就撞到顶梁门了。本来杨广对宣华夫人早已经是垂涎三尺。咱说了,您别看宣华夫人是他父亲的妃子,但是论年岁比杨广小得多,今年才二十多岁,长得如花似玉。杨广又是一个好色之徒,只不过这些年为了争夺太子之位,把自己这个欲望给掩藏起来了。在母亲、父亲面前表现出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自己只忠于自己那个太子妃萧美娘,两个人一起出双入对。其实,那是在作秀。为了作秀,压制了自己多少欲望啊,杨广难受着呢。在仁寿宫又不能带家眷,萧美娘一直没跟来。自己身边是没一个宫女,宫女全在自己父亲那边。所以,杨广是欲火焚身、百爪挠心、度日如年。他早就看中了这宣华夫人,心说话:“父皇,你现在病体难全了,你说你还占着这么一个妙龄少女,这不是暴殄天物吗,嗯?哎呀,现在天这么热,这个宣华夫人也不注意点,天天打扮得就如同一朵出水芙蓉一般,穿的又暴露又少的,让我真是神魂荡漾啊!”但是,他都用自己强大的克制力给按住了。杨广心说话:“绝对不能够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原来做的秀,原来演的戏到这个时候,一旦忍不住了,演砸了,那不就功亏一篑了吗?怎么着也得咬着牙,把我爹熬死。到那个时候,他手下的所有女子不都是我一个人所享有的吗?”所以,杨广平常一直压着自己的欲望。但今天没压住,今天喝点酒,又听宣华夫人一说自己的父亲不久于人世,杨广有点儿得意忘形了,风一吹,闻到宣华夫人身上那一股体香,再一看宣华夫人穿着暴露。“啪!”杨广一伸手就搭在了宣华夫人扶在栏杆上的手背上了。
“啊!”宣华夫人当时大吃一惊。要说宣华夫人在平常一点没察觉到杨广对自己眼神的异样,那是假的。她也多多少少察觉到了,就觉得太子每次望着自己,都往自己肉里盯,那眼睛都冒火。但是,由于礼法的约束,她没有再往深层次想,她也没有考虑到杨广果然能够对自己干些什么实际的行动。尤其这些天,每天晚上过来给杨广送信,杨广对她都是彬彬有礼。除了两个人沟通的信息之外,杨广不会说别的,就会说一些轻浮之言。所以,宣华夫人也对自己平常想杨广的这个想法产生了怀疑——可能我多虑了、多想了,人家没这个意思。今天杨广一下子握在了自己手背上,这是宣华夫人万万没想到的。毕竟两个人身份在这儿摆着呢。宣华夫人是杨广的父亲杨坚的妃子,如果按照礼教来说,宣华夫人是杨广的庶母,杨广应该喊宣华夫人一声“娘”!虽然不是亲生母子,但是在礼教上,你们是两辈人,而且是母子之称。哪有儿子过来摸母亲的手呢?当时,宣华夫人就想往回缩。她想:是不是杨广在黑暗中没看见,无意碰到了呀。
她想往回缩,但是,杨广却往下一使劲,就按住了。按住之后,杨广把五个手指头往里一缩,就跟宣华夫人的手扣上了。
宣华夫人当时这心“噔噔噔……”就跳起来了。因为,甭管怎么说,她才二十多岁,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事情。杨广今天的动作使得宣华夫人受到了惊吓。她现在本能地赶紧抽身脱逃。“太子,你,你松开手,你松开手……”她赶紧往外抽手,身子就往外挣。身子一转,就想往亭子北面的道上走。
杨广这个时候,“歘!”把右手又伸过去了,右手盖左手上面,左手往下一缩,右手接替左手把宣华夫人的右手就盖这儿了,然后一伸左手“嘣!”就把宣华夫人的小蛮腰给搂住了。往怀里一拽,“噗!”宣华夫人整个就往往了杨广的怀里了。
“夫人呐,今晚月色融融,那么着急走干嘛呢?”
宣华夫人当时脑袋“嗡”的一下子全空白了,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了。
“太子,太子,你赶紧松手,被人看见了不得……”
“哎……这里只有你我,哪来的他人呐?”
宣华夫人说:“你注意礼数啊。”
“哈哈,没有外人在此,你我就是一对男女而已。”
杨广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这一句话就告诉宣华夫人:“你不必挣扎,不要纠结。咱们之间没有名分上的区别,只是饮食男女而已!”说着,杨广就拿出来自己哄女孩子的那些手段了,说:“我早已经对你仰慕已久了,我早就想和你亲近亲近了。你放心,等到我父皇宾天,我登基坐殿之后,一定亏待不了你!我要纳你为妃!”
“哎呀……”宣华夫人这个时候的心“噔噔噔……”跳成一个了。心说:“如何得了,我原来只想着我能够有所依靠就行了。你要纳我为妃,那不就成乱伦了吗?”她现在脑海当中一片空白,已经失措了。
杨广这个时候双手可就不老实了,就在宣华夫人身上上下其手,就开始给她宽衣解带。
“哎呀!”宣华夫人吓坏了,上下用手阻挡,“这里不可……”
“这里不可?哪里可?这里又没有旁人……”
杨广刚说到“这里又没有旁人”,可就出现一个人,谁?咱说了,琼花公主就在附近呢。
琼花公主到大宝殿是找杨广来了,她没办法了,找自己父皇见不着,找张金称,到现在张金称没出来。她又担心张紫燕的安危,所以,就想着来见杨广。虽然,自己对杨广非常厌恶,但没辙。结果,在湖心亭旁边,她发现这么一幕。当时,可把琼花公主气坏了。琼花公主对这个二哥杨广本来就没有好印象,本来就没有好气儿,今天一看,他居然在这里敢调戏庶母,这是乱伦忤逆之子啊!哎呀,看起来,我姐姐兰陵公主所说一点不假,我这个二哥就是一个外君子、内小人的好色之徒!琼花公主太任性了,她怕过谁呀?看到此情此景,火往上撞,大喝了一声:“呔!好你个太子!居然在此调戏庶母,你该当何罪?!”
您想想,荷塘这一块没有外人,静得出奇,除了那蛙鸣之声,但越是蛙鸣越显得静啊,怎么?鸟鸣山更幽,蝉噪林愈静嘛,有点小动静,那才显静呢。所以,琼花公主这么一嗓子,那么一喊,“啊!”可把杨广吓坏了。杨广能不害怕吗?杨广刚才是得意忘形了,欲火中烧。他就认为这一片没有别人,自己一会儿工夫就能把宣华夫人拿下。而且在这个地方,那别是一番情趣呀。色胆包天之下,哪顾其他呀?所以,有人这么一喊,杨广脑袋“嗡”一声!杨广当时也知道:“哎呦!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这是谁呀?”
杨广一惊,这手就松了。宣华夫人也吃了一惊。宣华夫人现在比杨广还害怕呀,觉得杨广手一松,利用这机会,“吱溜!”宣华夫人由打杨广怀里就挣扎出来了,赶紧往亭外跑,这是本能地跑。
她往亭外一跑,这个时候,琼花公主在亭外往内走,帮两个人,“邦!”撞了一个满怀。
琼花公主刚才已然听出来了,这是宣华夫人。宣华夫人可不知道谁喊的这一嗓子。这么一撞,宣华夫人近处一看,“啊!”宣华夫人认出来了,这不是琼花公主吗?琼花公主狠狠地就瞪了宣华夫人一眼,那意思:“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时,琼花公主就说了一句:“你这个小贱妃!你等着!一会儿见到父皇,我再向他陈述!”说着话,她拿手一推宣华夫人,把宣华夫人就推到自己身后了。“噔噔噔……”他迈台阶就上了凉亭了。
到凉亭之上,“你这个畜生!”她伸手,“啪!”就在杨广脸上打了一耳巴掌。这一耳雷子打得杨广当时脑袋“嗡”的一声,眼前“唰”的一下,出现无数金星啊。这一巴掌并不解恨,琼花公主把另外一只手也伸出来,“啪!”左右开弓在杨广另半张脸上又打了一巴掌。这还不解恨,第三次把右手伸出来,“哎!”还想打杨广。
杨广现在可清醒了,刚才懵了,不知道是谁呀,等这两巴掌挨完,凑近一看,哦,原来是你呀!认得,这不是自己妹妹吗?“邦!”杨广一伸手就把琼花公主右手给抓住了。琼花公主一看,“嘿!”伸左手又要打。杨广一伸手把琼花公主左手也攥住了。
“妹妹,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刚才在此干的好事儿!”
杨广当时眼珠一转,心说:“坏了,刚才那些事情难道都被琼花知道了吗?”
杨广明白,琼花跟自己不睦,琼花跟大哥杨勇好,跟那几个兄弟好,跟自己的那另外两个妹妹、那兰陵公主好,跟那柳述好,怎么跟柳述好了?柳述是兰陵公主的驸马,他们是一伙的。哎呀!刚才我调戏这宣华夫人居然被她看见了,万一,她在父皇面前一说,我可大大的不妙啊!
杨广说:“妹妹,你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琼花公主说:“我什么都看到了!你这个畜生!你居然敢调戏庶母,真是忤逆不道!你把我手松开!”
杨广死攥着公主的手说:“妹妹,你听哥哥说,你刚才看到的……哎……对,哥哥确确实实地喜欢那宣华夫人,这是发乎于情的,你太小,你还不懂啊……”
“呸!”当时,琼花公主一口唾沫就喷到自己二哥脸上了:“你这个畜生!还什么发乎于情?你怎么不止乎于理呀!那是你的庶母!你知道不知道你是儿子、她是母亲。你个儿子居然调戏母亲,此乃乱伦之举!”
“啊……”杨广一乐,“妹妹,什么母亲、儿子的,我告诉你,在我眼里只有男女,她跟我有任何血缘关系吗?没有啊。她不就是咱父皇的一个妃子吗?她深更半夜,既然来见我,就证明她对我也有意。所以,妹妹,这事儿你听哥哥解释,它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没有那么……”
“没有那么什么?没有那么肮脏吗?她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你就可以对她动手动脚?在你眼里,人就分两种,一种是男的,一种是女的。只要是女的,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对不对?”
“哎……”杨广说:“妹妹,你这说错了。在我这里,我可告诉你,我也是有原则的。”
“你也有原则?你有什么原则?!”
“哎,我是: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其余无不可!”
杨广说的确实是杨广平常自己心里想的,这是杨广自己的两性价值观。杨广认为:我未来当了皇帝,普天之下所有女人,那都是我的女人,除非我不要,你们可以要,我想要,那谁都得给我!但是这个女的得跟我没直系血缘关系,不是我的母亲,这叫“生我者不可”;不是我的女儿,这叫:“我生者不可。”其余的,没有直接血缘关系的那“无不可”!都是我的女人!这是杨广他的两性价值。所以,今天琼花公主这么一较劲,杨广不加思索地就把自己的两性观念给抛出去了。
“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其余无不可!”等他把这话抛出去了,杨广也觉得这话不对。怎么?这话有点逻辑上面的小失误。怎么?杨广原来想这个事情的时候,只想着自己的直系,他就没想自己身边人,他就没想着自己是有姐妹的,姐妹他没算,他脑子里没这根弦。但是,今天对着的却是他亲生的妹妹呀。
他这么一说,琼花公主一听,“什么?你这个无耻之徒!哦,生你者不可,你生者不可,其余无不可!你这意思,我也可以了!”
其实琼花公主也是单纯,没办法,她就是那么一个未经世事、单纯的小女孩。当时脑袋想到这里,就扔出来了。俩人在吵架呀,吵架没好嘴,什么话不往外扔啊?
她往外这么一扔,杨广今天脑袋也懵了,也喝点酒,杨广也生气,一听:“你、你、你……”
“怎么?!”
“对对对……你也可以!”杨广当时就这么说了。
杨广一这么说,琼花公主可气了,“好你个畜生!我终于认清楚你的真实嘴脸了!就你这种人,未来怎么成为天下之君?大隋王朝落在你的手上,那能好的了吗?你给我松手,我现在马上见父皇去!我要告诉他,他现在的太子是个畜生!”
她一说这话,杨广当时“唰”一下子,血贯瞳仁。杨广心说:我不能让你见父皇啊。你真的见父这么一说,我的太子之位保不住了!“妹妹、妹妹,你、你听我说,你不能……”
“你给我松开!”
“我不能松开!”
“你给我松开!”
“我不能松开!”
“你松开!”
“咣!”
怎么呢?琼花公主挣脱不了,一抬腿,“咣”一下子正踹杨广下体之上。男人的下阴能踹吗?那玩意是死穴呀。虽然,琼花公主劲不大,踹的也没太重。但那玩意儿蹭一点,杨广就受不了啊。
“哎呦!”杨广就觉得钻心一疼,手一松,双手就把自己下体捂住了。
那这么一来,琼花公主就得了解放了。琼花公主把身子一拧,转身就走。她想找自己父皇,这一次谁也别拦着,无论如何,我也要找到父皇,把刚才我这禽兽不如的二哥杨杨广干的事告诉我的父皇!
她这一转身,“哎!”杨广着急了,“你不能走!”杨广还疼着呢,他左手还捂着自己下体,右手本能地一伸,“欻!”一把就抓住琼花公主了,“你回来!”这么一扯,“嗤啦!”一下子把琼花公主上衣整个扯掉了。现在是夏天,琼花公主今天穿着一身男装。我们说了,男装是当时的时尚啊。她今天穿一身男装,送李世民就没换衣服,直接来到仁寿宫。这穿着也就是外面有一袍子,里面穿着一抹胸,其余的没有衣服。谁夏天也不会穿太多的衣服。杨广这一把一扯,杨广也急了,哪有那么多理性了,一扯,连外衣带里面的抹胸,“欻!”一下子全给公主扒光了。当时,公主上身就裸体了。
“哎呀!”公主当时觉得上身一凉,一看自己裸体了,赶紧双手把前胸就挡住了。这下,她就走不了了。
她一缩,杨广利用这个机会,一扳她的肩膀,“嘎嘣!”把公主又扳回来了。杨广一看,“哎呀!”杨广当时也是一闭眼,他也没想到自己一把把妹妹的衣服给扯了。
这个时候,琼花公主不干了,她大吃一惊,把眼一闭,扯着嗓子就喊了:“啊——了不得了——杨广非礼啦——杨广非礼他的妹妹呀——杨广要强奸他的妹妹了——”
她为什么有这个想法呢?因为杨广刚才说了: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其余无不可!我就是那无不可之人呐。所以,琼花公主也误会了。
这么一叫,杨广更着急了,“你别喊!哎——”他用右手一捂琼花公主的嘴,身子一压琼花公主,就把琼花公主压倒在那凉亭的地上了。
这压的力度比较大,“当!”一下子。琼花公主刚才站着呢。杨广一下子给按倒在地上,这个力度用的太大了,琼花公主后脑勺“啪”就给撞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