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了,快走!”
看到陈骄阳走进巷子,巷子内的两个混混想都不想,转身就跑。
他们并不是惧怕陈骄阳,而是因为他们越界过来抢生意,不是他们的地盘,要是被包围,那就惨了。
道上对越界抢生意的人,惩罚很严重,轻者被打一顿,重则可能会被打断四肢。
“想跑?”
陈骄阳脚下发力,再次提速,猛追上去。
“敢来我们地盘做生意,干死他们。”
阿晖嘴上嚷的震天,但却不紧不急的追上去。就算是陈骄阳已经追过界了,阿晖也没有提醒。
这里很容易过界,绕过七天酒店,就到了另外一个狭长的昏暗巷子,里面是一个死胡同!
这里已经不是四哥的地盘了,而是彪哥的地盘。
两个混混停了下来。
“还跑吗?”陈骄阳冷声问道。
“跑?小子,这里是彪哥的地盘了,你敢追到这里来,不得不说你胆子够大。”
那看着陈骄阳,笑了:“兄弟们,出来吧。”
两个混混旁边走出来三个手持钢管的男子,五个人。
而陈骄阳身后,也有四个混混从漆黑巷子走了出来,堵住去路。
一共九个,前后围堵。
陈骄阳眯起眼,并没有惊诧,答应来管这块地盘,他就做好了被坑的准备。
他也没奢望阿晖带人来帮忙,总共也就才追出来两三百米远,要是说追不上,或者追丢人,那是鬼扯。
阿晖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也不会有帮手支援,只有他陈骄阳一个人。
能不能在职校这一带立足,就靠这一战了。
在徐曼身边,天天带着小姐姐在客人面前转悠,能有什么前途?
或许能赚一些钱,但绝对赢不得别人的尊重。
“呼!”陈骄阳深呼吸一下,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
这是他第一次面对这么多敌人,也是他积攒实战经验的最佳时机。
“小子,跪下,说不定我们会放你一马。”一个混混鄙视道。
“让我跪下?一群宵小之辈而已,你们还不够资格。”
陈骄阳不屑道:“我也给你个机会,现在乖乖跟我回去,接受四哥的处罚,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哈哈哈……让我们乖乖跟你一个人回去?你他吗太看得起自己了!”
“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几个混混大声嘲笑起来。
“你们连猫都算不上,只能算几只老鼠,还老虎?”陈骄阳满脸不屑。
“这小子很狂,干他!”
七个手持钢管的混混杀向陈骄阳。
“杀!”
陈骄阳不退反进,避过一个敌人的钢管,双爪如同锋利铁钩一般,扣向混混肩胛骨,猛地一扣。
“啊!”
那混混顿时惨叫一声,痛的钢管都拿不住,跌坐在地,骨头都好像被抓碎了,别说整只手臂,好像半个身体似乎都麻痹。
断骨技!
现在的陈骄阳手上功法的火候还不够,要是师父出手,一抓就能断掉这混子的肩胛骨。
“哼!”
陈骄阳来不及高兴,就闷哼一声,后背和手臂都结结实实挨了钢管。
实战经验确实还太少,还未达到那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地步。这不是靠练拳能练出来的,而是需要丰富的实战经验才能积累。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避过致命要害,用手臂和后背来承受。
“死!”
陈骄阳强忍巨痛,又是一击轰出,两指直直戳在对方胸膛的胸骨上,二次发力。
“咔嚓!”
胸骨塌陷了一块下去。
又废掉一人。
他也被人偷袭,一脚踹在地上,他顺势一滚,躲过包围,朝着最近的敌人杀去。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七个手持钢管的混混已经倒在地上哀嚎。
陈骄阳额头上不小心挨了一钢管,鲜血混着汗水流淌下来,模糊了视线。
“我说了,你们只是老鼠。”
陈骄阳擦掉额头留下来的鲜血,冷冷的扫了地上的几个混混一眼,转身看向巷子内侧的两个敌人:“到你们了!”
“靠!”
两人吓了一跳,他们压根没想到陈骄阳实力那么强。
最主要的是,年纪这么小,但是出手狠辣,那七个同伴,不是断手就是断骨头,刚才战斗的时候,骨头咔嚓爆响的声音清晰可见,每一次响起,都让他们心惊胆战。
这家伙根本就不像是刚出来混的新手。
四哥这是要害死人啊。
看着陈骄阳一步步靠近,他们怕了,很想说大家都是一伙的,是自己人。
因为他们是四哥安插彪哥那边的内应,此事只有四哥一个人知道。
但话到嘴边,却硬是说不出来。
在道上混的人,最忌讳背叛,他们就是背叛了彪哥,这事传出去,彪哥不会放过他们。
让陈骄阳知道今天这事,是四哥一手安排策划,四哥也不会放过他们俩。
然而,后面是死胡同,退无可退,两个混混对视一眼,都露出凶光,现在只有拼了。
他们拿出了匕首:“小子,你再过来,老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放下刀,这是最后的机会。”陈骄阳脸色一凛。
“放你吗,老子弄死你。”
“干!”
两混混骂了一句,一左一右,刺向陈骄阳。
陈骄阳避过一人,抓向右边的混混,一拍一扣,匕首已经被他夺了过来。
“噗嗤噗嗤……”
反手握刀,寒光炸现,每一次挥动匕首,都带起鲜血,混混身上就多一刀口子,长长的血痕,不深不浅,没有伤及骨头,也没有隔断动脉,恰到好处,但却疼的两人惨叫连连。
不多时,两人身上都有了七八道伤口,跌倒在地,大声求饶起来:“大哥,饶命,饶命……”
“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陈骄阳冷笑一声。
早干嘛去了?
要是早知道你丫的这么猛,就直接投降了,何必挨这一顿毒打?
两混混心里腹诽起来,他们毕竟是四哥的人,直接投降,就算被带回去,那也是自己人,四哥最多假装打他们一顿,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惨。
“自己走,还是让我继续动手?”陈骄阳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戏谑问道。
“我……我们自己走。”
两混混缩了缩脖子,强忍疼痛,站了起来,朝着巷子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