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趴在耶律焱的胸膛上,小脸儿红润,嘴唇微肿,衣衫下滑,斜斜垮垮地挂在肩头,如雪的肌肤上有被恩爱过的痕迹。
她呼着气,小手也不闲着,玩弄着耶律焱锁骨上的黑痣。
耶律焱的衣衫也揉的不成了样子,露出坚实的胸膛。
两个人相拥的画面,美好得让人羞于直视。
李娴韵待紊乱的呼吸稍稍平复之后,仰头看着耶律焱,“夫君,后日我想动身前往互市,可以吗?”
耶律焱轻轻地拍着她瘦削好看的后背,“嗯”了一声,这态度好像对待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可是她此去一来一回便要七八天,耶律焱难道都不想她的吗?
李娴韵将小臂按在耶律焱如铁般坚硬的胸膛上,支起身子,看着耶律焱那张英俊的脸庞。
耶律焱虎眸染着笑意,弯着嘴角问道:“怎么了?”
李娴韵如水的杏眼看着他,轻蹙眉头,娇软出声,“我要离开七八天,你都不想我的吗?”
李娴韵被他已经宠习惯了,耶律焱总是缠着她,突然之间不缠她了,心中竟生出落差来,很不习惯。
耶律焱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渐浓,“为夫想啊,但是能怎么办?你能为了为夫不去吗?”
“不能。”
“那不就好了。”耶律焱心情舒畅,说话也是轻快的。
“可是……”
李娴韵觉得有些委屈,可是又觉得委屈生气实在没有道理,是她要去的,耶律焱顶住压力痛痛快快答应了,自己还低落,实在不应该。
耶律焱挑了一下眉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笑意流转,遮都遮不住。
“娴儿,你是不想跟为夫分开吗?”
李娴韵斜睨了他一眼,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声,“才没有。”
耶律焱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护住她可爱的小脑袋,将她翻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来。
李娴韵因为这一变故,小脸儿通红,怯生生地拿眼看他。
耶律焱含笑凝视着她,“有没有?”
李娴韵梨涡浅浅,笑着摇了摇头。
耶律焱吻了她娇红的唇瓣一下,笑道:“有没有。”
李娴韵看着耶律焱笑,白皙滑嫩的小脸儿上染了红晕,眸子愈发漆黑水润,澄澈得没有一点杂质。
“没有。”
耶律焱又在她的唇瓣啃了一下,粗糙的大手开始在她腰间作祟。
李娴韵吃痒,缩成一团,笑着求饶:“有,有!”
耶律焱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噙着笑意看她,“有什么?”
李娴韵甜笑着,“有不想跟你分开的想法。”
耶律焱在她唇瓣上重重落了一吻,然后在她的小脸儿胡乱地亲着。
李娴韵推着他的脑袋,笑道:“痒——痒——”
耶律焱停了下来,稍稍抬头看她,却离得很近,稍微上前,两人便能吻在一处。
“休息好了吗?”
“什么?”这话题跳跃得太大,李娴韵有些不明所以。
不过,看着耶律焱那能吃人的眼神,李娴韵瞬间便明白过来了,看向一边,如绽放的花骨朵一般,鲜活香嫩,她红唇轻启,嫩生生地说道:“没有休息好。”
耶律焱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含混地说道:“这可由不得你。”
他说着重重地吻了上来,娇软逼来,李娴韵张开了唇瓣。
耶律焱毫不客气地……,加重了力道。
李娴韵忍不住轻“唔”出声,小手绵软无助地抓住他肩头松垮的衣服,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凸起的肌肉,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强壮了。
……
翌日,李娴韵睡到很晚,因为要跟耶律焱分别了,她便由着那个男人荒唐,脖颈、锁骨处有不少淡红的痕迹。
他疯狂到几乎要吃了她的地步。
李娴韵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变化,那种变化让她感到深深地害怕,甚至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她身体僵硬,止不住发抖。
耶律焱发现了她的异样,将她搂在怀里,一点点吻着她,哄着她,“娴儿,别害怕,为夫只是亲亲,不会对你做什么,嗯?”
李娴韵眼神空洞,不好的记忆像来自炼狱的手一般将她紧紧抓住,只稍稍用力便能够让她粉身碎骨。
她搂住耶律焱粗壮温热的脖颈,颤抖着唤他,“夫君……”
“夫君在这里,不害怕,嗯?”
“夫君。”
“嗯,娴儿不害怕。”
“夫君。”
“嗯。”
……
她一声声地唤着他,好似非得这样才能驱散她心底里的恐惧。
耶律焱与她交颈而拥,耐心地回应着她的每一次呼唤。
他额头青筋暴起,牙关紧咬,其实他早就发现李娴韵对房事非常抗拒。
以前他都很小心,只是这一次他做得有些过分,没忍住手探了上去,揉捏了一下,然后她的情绪瞬间便发生了变化。
一想到李娴韵身上可能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耶律焱整个人就好像暴怒的野兽一般,恨不得将那些欺负过她的人撕成碎片。
他小心翼翼地拥着她,温柔地吻着她的脸颊,安抚着她,“娴儿,不害怕,夫君在这里。”
在他亲吻和安抚下,李娴韵眸子里终于有了光彩,整个人好似活过来了一般。
李娴韵看着耶律焱,小嘴一撇,便窝进了她的怀里。
耶律焱能够清楚地看到李娴韵的眼中有点点泪花,她很坚强,很少哭的,可是这一次竟然吓哭了。
他心疼坏了,拥着她,拍着她,“娴儿,不害怕,嗯?”
“嗯。”
耶律焱想要问李娴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要问问她为什么会那么害怕慕容策。
不过,他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问,他不想揭她身上的伤疤,不舍得看她伤心难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娴韵在耶律焱的怀里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湿润的痕迹——她哭了。
耶律焱拧眉看着怀里的女人,抬手轻轻地给她擦泪,整理她额前的发丝。
她是那么娇柔可人,那么蕙质兰心,为什么要让她经历可怕的事情?
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曾经被人伤害过,他怎么可能忍受的了?
李娴韵感觉到了异动,轻声呢喃:“夫君。”
“夫君在这里。”
耶律焱的声音温柔极了。
李娴韵闭着眼睛,直往耶律焱的怀里钻。
耶律焱将她搂紧,好看坚毅的下巴轻轻地蹭了蹭她的发顶,说不出的宠溺。
半夜十分。
耶律焱低头凑过去亲吻李娴韵的小脸儿。
李娴韵吃痒,“夫君,不要。”
她说着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