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打横抱着李娴韵来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坐定,然后低身给她脱鞋子。
李娴韵看着他笑,“夫君,你对我这般好,是把我当闺女养了吗?”
耶律焱看了她一眼,虎眸微动,“嫌为夫老是不是?”
他比她大了十二岁,确实老了一些,这是他最介意的。
“没有。”李娴韵轻笑。
耶律焱把她的鞋脱掉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边。
李娴韵翻过身,向床里爬去,可是还没有爬几步,便被某个强壮的男人从后面抱住,将她翻过身来。
李娴韵躺下的同时,耶律焱便覆身上来了,将她卷在身下。
他半边身子虚虚地压着她,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集中在支着的胳膊肘上,以免把她压坏了。
李娴韵看着他笑,娇声说道,“夫君,你干嘛?你方才不是说不碰我的吗?”
耶律焱含笑凝视着她,“你不是嫌为夫老吗?要不要为夫证明给你看?”
“怎么证明?”
李娴韵说完便后悔了。
天呢,她在说什么?
是觉得火燃得还不够旺,非得往里面添点干柴吗?
李娴韵慌忙改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
耶律焱埋下头,重重地吻了她一下,稍稍抬起唇瓣,却没有完全离开,而是若即若离地贴着她的唇瓣,“误会什么?”
他的唇瓣温热柔软,热气扑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还有他蛊惑的声音和话语,真是要了命了。
不得不说耶律焱勾人是有一套的。
李娴韵张口想要解释,某人便趁机吻了上来,“趁虚而入”。
“唔……”
李娴韵轻“唔”出声,轻轻地闭上眼睛,睫毛不停地抖动。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等她说话,然后好“滑”了进来。
李娴韵的小手无助地抬了起来,轻轻地落在某人英俊的脸颊上,惹得某人更加忘乎所以。
……
李娴韵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这么会亲,而且还亲了这么久。
直到李娴韵唇瓣有种木木麻麻的感觉,耶律焱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抵着她光洁如瓷器的额头,喃喃低语,“莫要再勾为夫了,嗯?”
他真的害怕控制不住。
李娴韵乖巧地“嗯”了一声,猛兽在侧,总要温顺一些才行。
耶律焱重重地吻了她的唇瓣一下,猛然起身,踩上木屐,快步向外走去,“你先睡,为夫去沐浴一下,一会儿便回来。”
李娴韵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直直地瞅着床顶的帷幔。
他不是刚沐浴完吗?怎么又要沐浴?
耶律焱突然的离去竟然让李娴韵有点空落落的感觉。
她喜欢被他抱,被他亲,被他蹂—躏,她果然是个实打实的登徒子。
李娴韵躺了一会儿,直到剧烈起伏的胸口慢慢恢复了平静,才爬到床里睡觉。
可是她却睡不着,若不是害怕惹火上身的话,她想这样一直被耶律焱亲着。
这个想法一出来,李娴韵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抬起纤柔的手,轻轻地咬住食指粉嫩的指尖,强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
她这副模样,若是被某人看到,某人估计有按捺不住了。
耶律焱回来的时候,李娴韵已经平躺在床上睡着了。
耶律焱放轻动作上了床,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支着脑袋看着李娴韵姣好的睡颜。
她小脸儿白皙红润,吹弹可破。
她轻轻地闭着眼睛,显得睫毛浓密细长,好看的鼻梁下面是一张诱人的小嘴。
此时那张被百般欺凌的小嘴,微肿,圆润红嫩。
耶律焱凝视了片刻,凑过去,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地慢慢地落了一吻。
李娴韵睡得很香,毫无知觉。
耶律焱躺在床上,同时将娇软玲珑的李娴韵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李娴韵终究是受到了惊扰,在耶律焱宽大的怀抱里拱着,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呼呼大睡。
耶律焱轻轻地搂着她,她若是再这样拱下去,他又要去沐浴了。
耶律焱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她睡意昏沉,特别像一只嗜睡的小猫咪,可爱极了。
耶律焱在李娴韵的发顶落了一吻,下巴轻轻地放在她的发顶,慢慢地而又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
翌日清晨,李娴韵睡意朦胧中,能够感受到有人在亲她的脸、她的天鹅颈。
独属于耶律焱的好闻气息将她萦绕。
李娴韵知道是谁,可是却不想睁眼,“夫君,不要闹,我还要睡觉。”
耶律焱亲了她的耳尖一下,轻声细语,“今日,为夫去军营一趟,回来的会晚一些。”
“唔。”李娴韵轻轻地答应。
耶律焱将头埋在她香香滑滑的脖颈里,委屈巴巴,“为夫会回来很晚,你就这般不在乎吗?”
“……”
李娴韵觉得好困,并不想说话。
耶律焱见状便吻她的唇、她的脸,她的天鹅颈……
李娴韵仍不愿意睁眼,直到胸口微凉。
她慌忙抬手捂住,随之睁开了眼睛,含笑看着身上的那个男人,“登徒子。”
耶律焱嘴角上弯,噙着笑意,“为夫只对你登徒子。”
李娴韵发现耶律焱已经穿戴整齐,马上就要走的样子,“晚上会回来很晚吗?”
“嗯,许久没去军营,压的事情有点多。”
李娴韵抬起嫩白的小手玩弄着他的前襟,“路上注意安全。”
“好。”耶律焱说道,“今日出宫早些回来,知道吗?”
“嗯。”
耶律焱忍不住要亲她的唇瓣。
李娴韵用手背遮住嘴唇,留给他一个白白嫩嫩的手心。
她呜呜囔囔地说道,“还没有洗漱,不能亲嘴。”
耶律焱去拿她的手,“为夫不会介意。”
李娴韵坚持,“不要。”
她要一直香香地面对耶律焱。
耶律焱见她实在坚持,只好作罢,埋首亲上她白嫩的手心。
两个人的唇瓣隔着手的距离。
手心好痒啊,李娴韵差点就要把小手拿开了,好在没让他得逞。
耶律焱捧着她的小脑袋,将她的小脸儿重重地亲了个遍,喜欢得不行的那种。
李娴韵伸出一只手掩着嘴巴,一直手捂着被亲疼了的小脸儿,“你这个野蛮人能不能轻一些,我的脸都被你亲疼了。”
耶律焱眯起了眼睛,发着狠,“你说谁是野蛮人?”
小丫头越来越欠收拾了。
耶律焱上扬的嘴角暴露了他是一个纸老虎。
李娴韵轻笑,“你啊。”
然后某人便开始痒痒她,亲她,闹她。
李娴韵笑红了脸,“夫君,我错了,我错了,我是野蛮人,好了吧?”
耶律焱这才松了手,给李娴韵整理衣衫,“为夫走了。”
“嗯。”
“你再睡一会儿。”
“好。”
李娴韵说着趴在耶律焱的枕头上,那里有他好闻的味道,“夫君,你真好闻。”
耶律焱穿外衫的手猛地一顿,“又在勾为夫了是不是?”
“没有。”李娴韵说着紧紧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