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你有完没完?!”
莫醒醒再好的脾气也被他三句话不离讽刺气到了,狠狠的推了扣着她的男人一把。奈何她的力气始终没有男人大,萧寒只被推开了一下,又狠狠的把她压在墙上。大手狠狠拽着她两只手腕,仿佛要把她的手骨捏断一样,痛的让人受不了!
“嘶——”莫醒醒倒吸一口冷气,抿紧了嘴唇。眼睛却狠狠的看着他,“我再说一次,我只是答应了要陪你参加宴会才会来这里,和那个人没有关系。至于林纾晚为什么会告诉我,你问她去!”
“不用问她,我知道为什么。”萧寒怒火滔天,危险的逼近她,一字一顿,字正腔圆,“因为京市所有人都知道,我心爱的妻子真爱的男人是谁。”
莫醒醒猛的撇开头,断然否认,“都过去了,你拿出来说做什么?我们已经结婚了,傅止言也结婚好久了,孩子都有两个了。”
“过没有过去,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要真的过去了,这个女人为什么每次看他眼睛时,会有片刻呆。他已经现过好多次这种情况了,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他生了一双傅家男人标配的眼睛!
而这个女人看的不是他,看的是——傅二!
每每想到这一点,他就怒火中烧,无法控制自己情绪。
“你——”莫醒醒被他堵得无话可说,每次这种情况,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他都有办法曲解出别的意思。百口莫辩的同时,她也来了火气,甩了句,“随便你怎么想。”
话音刚落,危险的男人表情顷刻暴戾起来。
蓦然俯身,堵住了她的嘴唇。
“唔!”
莫醒醒没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坚决反抗。但她的拒不配合,显然更加激怒了这个男人,萧寒单手扣住她双手,摁在头顶处,另一只手则伸进了晚礼服,抚摸着她的肌肤。
背脊被男人大手摸过的地方火烧火燎,莫醒醒猛的睁大眼睛,拼命挣扎。挣扎的同时,张嘴怒斥,“你疯了!萧寒!这里是别人公司!你疯至少也要看地点!”
“呵,还是你老情人在的地方。怎么,在离你爱的男人这么近的地方被我碰很羞耻?”
“你不要这样。”
“看来你觉得很刺激啊,你看你,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了我。”萧寒的大手所过之处,莫醒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张嘴就是这种挑-dou,下.流的话,莫醒醒羞耻的同时,被羞辱的恼怒同时涌上来,怒目而视,“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说呢?”
萧寒把她往里面一拉,二楼放了个会客用的沙,莫醒醒猝不及防被按在了沙上。
下一秒,粗暴的吻疾风骤雨一般落在了她脖子上,身上……
她仰头看着顶层的吊灯,眼睛迅速的暗了下去,也不挣扎不反抗了。同时不吭声不回应,就像个提线木偶般,一动不动了。
萧寒最痛恨她这样子!
狠狠的在她锁骨咬了一口,听到她痛的微微倒吸冷气,心里总算舒服点了。他直起身,松开钳制身下女人手腕的大手,忽然又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体贴的帮她穿好衣服,整理好微乱的头。然后站起来,解开了衬衣衣袖的纽扣,居高临下的扫了她一眼。
“你不用摆出那副模样,好像我多想要你一样。”
莫醒醒坐了起来,仿佛没听到他说的话一样,伸手把袖子往下拉了一点,挡住手腕上的青紫红痕,“你不要了?不要了我就走了。”
“你——”
萧寒明明已经想好了怎么狠狠在她脸上甩一耳光,偏偏她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更狠的在自己的脸上甩了一耳光。
她是他的妻子,是户口本上名正言顺的女人,什么叫做不要就走了?她把自己当什么了!
萧寒怒极反笑,“莫醒醒,你不要以为自己魅力多大,我实话告诉你。在马路上随便拉一个女人,都比睡你强。”
“……”
他本以为这个骄傲的女人至少要生气,要愤怒,要反击。然而没有,她真的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已经整理完毕,从容的拿出了遮瑕霜,开始涂抹脖子了。
萧寒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眯起眼睛,站在那里狠狠的握紧了拳头。大概站了十多分钟,他忽然转身,“既然傅止言来了,韩小野应该也来了,这么久不见,至少应该跟老熟人打声招呼。你慢慢擦,我先走了。萧-太-太!”
还在遮瑕的人浑身一僵,但依旧没有理会他。直到男人转身离开,脚步渐远。莫醒醒才猛的丢掉了遮瑕霜,呆滞的看着镜子里无论抹多少遮瑕霜都遮不掉的印记。无声的捂住脸,无比绝望!
莫家需要钱,萧家正好有钱。莫家有女儿有儿子,而萧家只有唯一一个儿子。莫家的女儿有两个,夏夏和她。虽然夏夏已经和傅枭离婚了,名义上算单身,也可以嫁给萧寒。但她心里清楚,夏夏还喜欢傅枭,只是对以前的事情留有阴影,不肯轻易松口复婚。
妹妹有心爱的人,她总不可能明知道还把自己妹妹推入火坑。所以,她选择了嫁给萧寒。
果然,日子和想象中的一样,生活在地狱里。
这个男人太喜怒无常,有时候明明好好的,他莫名其妙的就脾气了。有时候她不理他,他又忽然对自己好的不得了,那样子好像自己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当自己相信时,他又会因为一点小事,甚至一点小事都没有生,可能就是她无意看了他一眼,或者一个晃神,他又变成了怒的暴君。这样反复无常了三年,她已经被折磨的身心俱疲。连最开始想好的要和他好好过日子的念头都变得飘摇了起来。
两个人结婚了,要维持好一段婚姻,不可能永远都是她一个人努力。
如果萧寒不配合,她再努力都没有作用。而萧寒今天的所作所为,再一次证明了她想要好好过日子的想法有多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