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京市帝豪会所,灯红酒绿,热闹非凡。
正是夜色降临,夜生活开始的时间,帝豪做为现在京市最好的酒吧,人来人往,DJ把音乐大碟挑到了极致。
再加上这次来打碟的DJ是世界级的音乐人,在DJ和摇滚界屈一指,不少人都跑来朝圣。平时就人满为患的酒吧,今天更是人多的不提前订位置,临时来根本没位置可以坐。连VIP贵宾卡座都是如此,一般的卡座就更是人满为患了。
有人的地方当然不缺少美女,京市本来就是个不缺美女的城市,别管整容不整容,反正各个在灯光下看起来都是肤白貌美大长腿,颜美人靓会打扮。
她们有的和一群朋友放肆谈笑,有些随着鼓点般激烈的音乐扭动身体。热辣热闹,带动全场气氛。
在舞池中央还有男女趁着气氛正好开始了斗舞,惹火的舞蹈时不时引得人群一片叫好。
“好!”
“漂亮!”
“好帅!”
在酒吧一角,酒保恭敬的把他点的红酒送过去。
“权少,您要的酒。”
“开瓶。”
“好的。”
酒保帮他打开瓶塞,有眼力见的倒了一杯。
炫目的灯光下,男人的五官精致的仿佛是雕刻出来的艺术品一样,帅的勾魂夺魄!
他看似很清醒,但桌子上随意摆放的空酒瓶暴露了他今晚上喝了多少。
“嗡嗡嗡——”
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个不停,权容莲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搭理。
酒保想要提醒他,可看他没反应,又不敢打扰他。
一杯又一杯的红酒下肚,权容莲只觉得自己的胃跟火烧起来了一样,火烧火燎。
他干了整整一瓶红酒,终于像是忍耐不了震动个不停的手机一样。满脸不耐烦的拿起桌上的手机,往外走去。
酒吧里人挤人,他刚走出VIP卡座,一个女的像是不小心一样跌倒在了他怀里。
“对不起。”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还靠在他身上。
权容莲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投怀送抱’的把戏了,桃花眼眯起,玫瑰色薄唇上下一碰,“滚!”
那女人没料到他会这个反应,正要说什么时,忽然几个男人冲了出来,把他们围住了。
“该死的!你这个娘们果然背着老子在外面找了小白脸!妈的,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一个身上满是刺青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凶悍的盯了眼权容莲。
“日。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有种跟老子出去!”
这里是帝豪,谁都知道帝豪的幕后老板来头不小,不管是有钱大佬还是社会混混都不敢在帝豪闹事。他虽然火气大,但没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叫嚷着伸手去抓男人的衣服。
原本一脸不耐烦的男人弹开他的手,侧眼扫了他一眼,因为喝了太多酒,所以嗓音格外沙哑,“要打架?”
“哥是揍你个小王八蛋!”
“嗤。”
“你笑什么?!”男人被他戾气十足的嗤笑吓了一跳。
就见接近一米九的男人双手插在裤兜,桀骜不驯的往前走,“正好爷心烦,要打架出去打,帝豪外有一块空地,最适合约架。”
他走的淡定从容,好像不是他一对一群,而是一群打一个一样。一群地痞愣了下,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为的男人狠狠的瞪了手下小弟几眼,“怕个鸟!他一个人还能翻天了?!妈的,弄他!”
“南哥,你误会了,我和他没什么。我们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之前的女人赶紧解释。
被叫做南哥的人一把掀开她,吐了口口水,“滚犊子,你把老子当傻子耍!碰到?碰到能碰到怀里?范冰冰怎么没跟老子这么碰到过?”
“等我收拾完你的小白脸,再来收拾你。”
“走!”
帝豪的几个酒保看到了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出去,赶紧问经理怎么办。经理多少知道权容莲脾气,没敢让帝豪的人去管,可又不敢把自家BOSS丢在外面不管,左思右想,给尹爵打了个电话。
“喂。爵少,你赶紧来,权少在帝豪外和人约架了。对,他一个人,还喝了不少酒。”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最开始现事情不对的酒保紧张的问,“经理,怎么样?”
“好了,我们不用管,等爵少过来。”
“可是权少只有一个人,对方有十来个人,我怕……”
经理见怪不怪,淡定的扫了他一眼,“怕什么?没什么好怕的。”
他给爵少打电话不是怕自家BOSS被人揍了,是怕自家BOSS没收住手,把人给揍出事了。
毕竟自家BOSS打起架来,狠的那劲儿,绝对是要命!
……
帝豪酒吧外。
因为临近午夜,路上行人不多,帝豪的灯光照着又亮如白昼。十几个地痞迅速把他围在了中间,最中间的男人睨了一开始说要打架的男人一样,轻蔑之极,“来吧,别浪费爷时间。”
“口气不小。”
一群人摸出家伙,有铁棍,有小刀,看架势就吓人。
“今天老子非废了你不可!”
“兄弟们,上!”
抄家伙的几个人最先冲上去,权容莲桃花眼一眯,一脚踹飞了最先靠过来的男人。另一只手抓住了其中一个拿铁棒的男人的手腕,狠狠一捏,男人手里的家伙一下子掉了下来,他把东西拿到手,直接开揍!
大院长大的人是从小打架打到大,他因为家里从事行业的缘故,更是把打架当成了学业,干架跟吃饭似得!如果说前两年他动起手来还留着几分余地,那现在他干架就三个字,快准狠!
那股狠劲,仿佛是镂刻进了骨髓里。完全不给别人留一点后路的同时,也不给自己留半分后路。
完全是玩命!
不到半个小时,地上已经躺了一片。
尹爵急匆匆开车赶来,打斗已经结束了。唯一站着的男人漫不经心的擦了下嘴角,把手里的铁棒丢在了地上,“一群废物!”
尹爵砰的关上车门,匆匆下来,现他手臂有血迹渗出来,伸手去拉,“你手怎么了?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