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不等楚心岚说完,战炎冷漠打断,“我的妻子,就是要在海城横着走。”
说完,他眯了眯眸子,语气更为冰冷几度,“回去告诉我母亲,战家只有一个媳妇,她叫做苏悦,战家并没有女儿,别把什么阿猫阿狗整进战家来,脏了战家的地。”
苏悦心弦一颤,小手儿压在男人的心口上,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心脏跳动的节奏。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男人霸道起来简直六亲不认。
这话可真好听,简直撩入她心坎之中,叫她所有的冷静全都溃败不成军。
楚心岚被说得面红耳赤。
刚她给秦婉打电话,秦婉直接说要认她当干女儿,让她以这层身份来压制战炎。
可谁知道,战炎压根不把秦婉放在眼里,更别提是她。
楚心岚恨得用力攥紧了拳头,她看着苏悦的眼神迸射着恨意,只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前撕了她。
到底这个村姑用了什么手段,才会将战炎迷得团团转?
战炎取来了手机,当着两个女人的面,直接拨打出去,并且打开了扩音。
“看来是我给母亲的警告还不够,那如此,母亲就好好的呆在国外,这辈子休想我踏足半步看您一眼。”
他表情阴冷,语气酷寒,完全没有顾及两人的母子之情。
秦婉显然没有意料到儿子会打来电话,还会警告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久久都没说话。
还是战炎说挂了,她才赶紧出声制止,“炎儿,你要是敢这么做,妈就现在死给你看。”
本以为战炎会惧怕而妥协,谁知道他只是冷淡回应一句,“这种招数用上一次或许有效,用多了,对我不管用。”
说完,战炎挂断了电话,将秦婉的声音隔绝在话筒之中。
继而,他又给左五打了通电话,让他马上进来。
楚心岚无力的坐在地上。
都说战炎狠辣无情,可她今晚却看出来了,战炎并非冷血,而是他的温柔全都给了苏悦,却吝啬得对全世界的人不屑一顾。
除非……
苏悦能消失在这个世上,或许她才有机会靠近战炎。
否则,只要这个绊脚石一直都在,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战炎的正眼相待。
很快,左五上来了。
战炎满身戾气,无情的命令道:“请楚小姐回家,从今天开始,谁敢放这个女人踏入别墅,谁就给我滚下去领罚。”
“是!”
左五恭敬颔首之后,便喊来了两个保镖,直接就将楚心岚给拖出了战炎的房间。
到此,浴室的空气才清新了不少。
苏悦从男人怀里探出头,刚好就撞上他戾气不散的眸,吓得猛打了个哆嗦。
“你想干什么?”
一般时候战炎露出这种表情,证明有人要倒大霉了。
刚才是楚心岚,怕是现在便是她。
苏悦猛然后退两步,下意识拔腿就要跑,只是刚迈开脚,男人就扯开身上的约束,带着苏悦一起站在莲蓬头之下。
“战太太,恶作剧是要付出代价的。”
温水淋撒下来,很快苏悦全身湿了个透。
战炎不给她挣扎反抗的机会,来势汹汹的吻一秒将她吞噬。
此时,御庭蓝山别墅外。
阵阵凄惨的叫声传来。
左一带着楚心岚出来后,左二刚好带毁灭出来透气,结果被困了好几天的毁灭看到白花花的‘肉’,二话不说就缠了上来。
楚心岚被毁灭缠得只剩下两只眼睛外漏,叫也叫不出声,只能不停的发出阵阵呜呜声。
左一无奈摇了摇头,说道:“这摆弄骚姿过头了,连畜生都看不过去了。”
左二也是一脸懵。
这毁灭是几天不开荤,一出门就犯浑?
“左一,看来得跟战爷建议建议,让它给毁灭找个伴吧。”
左一道:“我看毁灭挺喜欢楚小姐的,今晚就让楚小姐好好的陪伴毁灭一晚吧。”
刚战爷虽然没多说什么,但他出去那会儿,战爷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左一跟在战爷身边十几年,哪能不懂战爷的心思。
让她好好的给楚心岚点教训。
刚左一还在想,该找谁直接扒光楚心岚的衣服,在丢到大街上找几条狗过来看戏,结果现在毁灭一出马,一切都顺理成章。
“带毁灭和楚小姐回房吧,这畜生发情起来,完全不分场合,比男人还更疯狂,别让他们污染了院子里的空气。”左一说完,朝着左二摆摆手。
继而,便听到左二一声高喊:“毁灭,带着‘老婆’回家了。”
于是便出现眼前这一幕。
毁灭缠着楚心岚匍匐前行,而楚心岚疯狂的尖叫之后,整个人彻底晕死了过去。
*
第二天清早。
苏悦早早清醒了过来,翻身看向旁边的位置时,早已经不见战炎的踪影。
这个男人每天睡得晚,但早上都会比她更早醒来。
有时候苏悦都在怀疑,这个男人是不用睡觉的。
她从床上爬起来坐好,捏了捏有些胀痛的脑门,意图让自己清醒清醒。
昨晚上的战炎就跟疯狗似的,在浴室疯狂虐她就算了,还让她帮忙擦干净被楚心岚抱过的地方。
本以为这样子就结束了,这个男人又抱她回床上,让他好好的让他舒服舒服。
苏悦又为他按摩了一遍,想着按摩舒服了他就能睡觉了。
可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下半夜又将她差点吃干抹尽。
苏悦现在整个人疲惫极了,若不是今天童学军会带着妻子过来就诊,她真想摆烂一天,好好的一觉睡到天昏地暗。
坐着缓了十分钟,苏悦还是强迫自己爬起来。
结果一下地,浑身酸疼得就快散架了。
虽然没走到最后一步,可战炎几乎该尝的地方都尝了个遍,她这样子等同于已经没了保留。
回到自己房间的这段路,苏悦都感觉步步虐身。
疼啊。
酸啊。
该死的,她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苏悦进了房门之后反锁,随后便拿着针包去了洗手间,再一次将门反锁。
她摊开了针包,拿出银针刺激着自己的穴道,以此来缓解全身的不适。
可在看到镜中的自己时,整个人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