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态度,让我很不爽啊。”
秦朗摇头,盯着端木岚,嗤笑的道,“你让我上楼,我就跟着你上楼,你让我搞快点,我三秒钟就已经摆好了姿势。
结果到了这个地步,你跟我在这里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语。
怎么?故意耍我呢?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解释,就算是说破了天,都没有办法从这个房间里面走出去!”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秦朗压根就没有给端木岚反悔的机会。
本来就是一个误会,要是不误打误撞趁机误会下去,以端木岚的性格,说不准回国后,就彻底的消失了,不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必须的趁机,做点什么,与其产生不可分割的联系!
咕噜!
端木岚不知道被吓得吞了多少次唾沫。
她苦涩捏紧了小拳。
秦朗的目光缓缓地放在了她的腿上。
端木岚迅速的甩着脑袋。
不行!
那里不可以!
说什么,都绝对不能突破那个底线!
秦朗皱着眉头,又将目光移向其心口,想要看看这家伙的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端木岚继续摇头,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你到底想怎样?”
秦朗将端木岚的手狠狠地摁在床板上,言语中带着怒气。
端木岚痛苦的求饶道,“秦大哥,秦大侠,秦爸爸,秦爷爷,真的不行啊!
我们师门按照目前这趋势,也就只有我一个有机会在外面找对象了。
偌大的师门,就我一个有机会。
其余的像是我的那些师姐妹,或者我的师父,她们都是单身的命,压根就对男人不敢兴趣。
那么大的一个师门,要是今后没有薪火相传,那就等于是愧对师门已故的先贤!
师门这一代就靠着我端木岚传宗接代了,我以后还要找对象,我不能对不起我对象啊!
这年头你也知道的,万一以后真的找到了对象,发现我以前被人欺负过,我被骂两句没关系,但怕就怕我那个对象他会对秦少您不利啊!”
她将目光放在秦朗的手掌上,弱弱的道,“要不,你自己来解决?
我摆几个pose给你看?
你也知道的,我是大明星啊,摆pose我是专业的,要实在你看的不过瘾,我可以换几套衣服啊!
什么女仆装,女家教,家政妇,未亡人啊,我都可以的,只要你看着有感觉,我都可以去尝试的!”
“你他妈在耍我?”
秦朗强忍着心里的笑意,板着脸怒声。
好家伙!
这端木岚还真的是敢开口。
让他自己解决?
啥意思?
当他是安子的师父天机子呢?
一个人待在鸟不拉屎的深山老林里面,深入浅出,连军子手下派出去的无人机都给打下来了?
“既然你没有诚心,那我也就只能自己动手了!”秦朗脸色愈发的冷漠了。
“别!
别啊!
爹!我叫您爹了还不行吗?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千万别乱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自己来还不行吗?
用我的,用我的,别脏了您的手!”
端木岚痛苦的声音,此起彼伏,还压低了声音。
直到这个时候,她还在害怕。
害怕东窗事发,会被秦朗杀人灭口。
“叮!气运之女端木岚产生极度羞耻情绪,恭喜宿主获得天命反派值+600!”
“叮!气运之女端木岚心态崩了,恭喜宿主获得天命反派值+800!”
“……”
两个小时的时间,转瞬即逝。
回到自己房间的端木岚,正趴在洗手台前,不断地用洗手液搓洗着手掌,精致且端庄大气的面庞上,胶原蛋白都纠结到了一块儿,露出了痛苦面具。
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她心痛的想要失声痛哭。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过分的家伙?
居然,居然这般的无耻!
哒哒哒!
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自远而近。
林汐儿来到洗手台,望着师父,好奇的道,“师父,都该吃晚饭了,你怎么在这儿待着呢?
我听说,你好像跟秦大哥闹矛盾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是不是误会了秦大哥?”
端木岚瞬间收起痛苦面目,面露柔和的笑容,“什么闹矛盾?只是一场闹剧罢了,我还以为血色曼陀罗她们打牌是为了什么奖励,辛辛苦苦的想要替你拿下,结果闹了半天,居然是那种奖励。
这也是为师的过错,误会了,还跟秦朗独处一室,让血色曼陀她们都误会了,给秦朗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这件事情完全是你师父我的错误,跟你秦大哥没有关系。
他生气也是应该的,能够理解。
你先下去吃饭吧,我在这里继续反思一下今天的错误。”
当着林汐儿的面,说秦朗的坏话,那是最愚蠢的事情。
虽说是她的徒弟。
但她心里清楚,要是她和秦朗同时遇到了生命危险,汐儿还在场的话,哪怕是自己身死,汐儿也会挺身而出,保护她和秦朗。
但如果汐儿不在场呢?
只能做出选择,并且只能选择一个,一个能活,另一个必须死。
这个选择汐儿会如何去选,她拿屁股去想,都能瞬间知道答案。
别说这次她和秦朗对错参半,哪怕全部都是秦朗的锅,汐儿也不可能会跟秦朗反目。
在这个徒儿的面前,她都必须要学会隐忍,不表达自己对秦朗的不满。
“没事就好,那师父你早点下去吃饭吧,都忙了一天呢。”
林汐儿懂事的催促一声,而后便转身准备离开。
端木岚脸上柔和的笑容消失,再次覆盖上了痛苦面具,使劲在水池里搓着手掌,时不时地还往自己的脸上抹着洗面奶,狠狠地揉搓。
像是想要将自己的脸皮给搓下来似的。
忙碌了十几分钟,脸颊和手掌的皮肤都被搓的发红了,端木岚才堪堪作罢,拿起洗手台上放着梳子,开始梳理自己沾了水的头发。
梳着梳着,发丝愈发的柔顺,一点儿停顿都没有,让她困惑的拿起梳子,放在眼前端详了一番,又伸出手将头发挽到肩前。
只一眼,便将梳子狠狠地砸在了地上,覆盖着痛苦面具的脸庞狠狠地埋进了水池当中,发了疯似的揉搓着自己的长发。
“啊(啊啊啊啊)!咕噜噜……
秦(朗)!咕噜噜……
我跟(你没完)!咕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