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嘛,满心搞笑的过来,还想着给亲家一点面子,早早的过来和他们聊一聊。
二佬可是连对秦京茹的那点嫌弃都给收起来了。
毕竟相亲的时候,是那个轧钢厂的保卫科副主任罗子君牵的线,虽然比不过他们,但多少还算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再加上儿子喜欢着秦京茹,他们也想着多少给点面子,就早早的过来甚至还带了一些糕点过来。
他们这个圈子里以前倒是有过结婚之前先订婚的,但那都是门当户对的,也都是比他们还要高一些的圈子里面才会做这种事情。
再说了,哪有订婚在女方家里订的?
而且这女方家里还是个平头百姓,没什么地位的。
他们如今愿意过来,都是给对方面子,也想着以后让儿子媳妇之间生活不要吵吵闹闹的,能够和谐一些。
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心里面肯定是不痛快的。
这两姐妹一直在推脱,也不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做姐姐的还一直给自家儿子抛媚眼,她这是想做什么?
难道还想抢了自己妹妹的老公不成?
长得就骚里骚气的。
一大把年纪了还带着三个儿女,又是个寡妇,还拖着一个老虔婆,他们可不想让自家儿子和这样的女人扯上关系。
当即秦京茹的婆婆说道:“我看着这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请的人都到了吗?
还不赶紧把饭菜做出来,等会儿到饭点了时间来不及。”
秦淮茹连忙笑道:“都是四合院里的一些邻居,我们家这边的亲戚离得太远了,也没办法过来。
嗯,不过我们轧钢厂里面,罗子君主任会过来的,还有一些其他的领导。”
什么亲戚离的太远了,都提前好几天决定的事情,如果真的要亲戚过来,早点带话回去,或者是拍个电报让人过来,这又不是特别麻烦的事情。
他们自然不知道,暗暗怎么可能舍得拍电报呢?
几个字就得要一块多钱,她哪里舍得。
再说了,那些都是乡下的亲戚,来这里和人家干部的父母坐在一起,不是丢人现眼吗?
索幸四合院的邻居不少,加上一大爷在这边坐镇,这些邻居都得给些面子,上门吃席,还得给些礼金,这礼金就是她们今天的最终目标。
罗子君的称呼,她们把副主任的那个副字给去掉了,意思不言自喻。
当然国人也有这个习惯,喊主任前面肯定不能加个副字,毕竟谁也不喜欢副主任副主任的说。
这也算是一种美好的祝愿,把副字去掉了,意味着能转正。
还有儿子的那个反应,别看坐在秦京茹边上,好像目不斜视的。
但做母亲的对这儿子最了解了,明明自己挨打了,却还为了这个女人居然一点都不计较。
刚才秦淮茹在解释的时候,他们的儿子居然还帮忙说了几句。
自己的儿子她怎么会不了解呢?
这里面要是没些猫腻,她都不相信。
秦淮茹听到这里,连忙起身对着秦京茹喊了一声:“走吧妹妹,咱们两个赶紧把饭菜给做出来三大桌呢,这可不轻松。”
秦京茹有些不太愿意,不过想到要在二老面前坐着。
刚才她对象被傻柱打了,她可不想单独的面对二老,再说了,姐姐的那个婆婆贾张氏虽然还在,但要这老虔婆帮她说话那肯定是不行的,这老婆子也不太会说话,就知道一个劲的陪笑脸。
她们从堂屋出来去厨房那边路上,秦京茹还问道:“姐刚才不是说傻柱答应了要早点回来帮忙做饭吗?
怎么这个时候还得咱们两个做,我的厨艺也就那样,随便做个菜勉强能吃。
姐你的厨艺也不太好,这要是做出来等我公公婆婆嫌弃怎么办?”
秦淮茹也是心累,看着自己的妹妹说道:“那怎么办?傻柱也没时间,他也去轧钢厂那边比试厨艺去了,哪里有那么多时间?
肯定是出了什么意外,不得不耽误了点时间,他肯定想着早点回来,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人没回来,难道不做了吗?”
秦淮茹说着,又回头,对秦京茹说道:“这个事情本来就是帮你。你要是说不做了,那我们就取消。”
要不是为了那点之礼金,你当她愿意做吗?秦淮茹也不愿意啊。
秦京茹还能说什么?
只能笑着说道:“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人都已经来了,现在取消是肯定不行的,那咱们还是赶紧来吧。”
屋里面,秦京茹的那个婆婆动了动嘴,本来想跟儿子说说话,旁边那贾张氏坐在那边一个劲的陪笑,让她都觉得有些腻烦。
能不逆反嘛?
虽然平常身边也有很多拍马屁的,可也不会这样表现的这么明显,那脸上就差挂着两个字,贪婪。
这贾张氏想的是什么她是知道的,无非就是想要巴结她们,想要些好处。
她又想着和儿子说说话,可是贾张氏到底有外人,有些事情不太好说。
等好不容易贾张氏要出去给她们倒茶的时候,她连忙对着儿子说道:“我跟你说这个婚事是你自己坚持要来的,你可别搞出什么幺蛾子。
咱们家可是书香门第,要是传出去什么不太好听的话。到时候,咱家都不好做人。”
小年轻愣了愣,茫然的问道:“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也不用听得太明白,你只要知道往后,你离那秦淮茹远一些就是。
这人一大,把年纪了,穿的还挺风骚,又带着三个孩子,这可都是拖油瓶还有。”
她还想说话,贾张氏就端着水进来了,一个劲的陪笑的说道:“亲家母我给你们倒点茶水,都是咱们家喝的一些粗茶,您可千万别嫌弃。”
正好陈玄这会儿把饭菜都做好了,差不多要开始上席面了,看到这一幕差点没笑出声。
之后就是主人家把佣金给他,又派了车送他回第三机械厂。
对于轧钢厂和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陈玄都明白,不过也没有太在意。
他倒是注意到了冀北农村那边,岳父岳母那边好像也发生了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