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余庆那边,等他们回到家里,还派了一些人出来打听陈玄的背景,另外还有一些人去了医院检查身体。
检查可不是那么容易做出来的,上午做的检查要拿到结果,必须要等到下午再。
什么抽血,各种仪器检查,虽然这个时候的仪器不算太先进,但也仍然有不少的西医仪器。
这些自然落入了陈玄的眼中,不过他并没有太在意这些。
陈玄现在离开了那边,但怎么可能不派一只麻雀盯着对方呢?
他也要看看这些人到底会和谁联系,好看看到底是谁想要找人陷害自己。
他之所以这一次没有放过余庆他们,是因为去了一趟冀北之后,陈玄现在和苏韵他爸妈所在的那个村子达成的协议来进行物质方面的交易。
这方面他自己现在工作比较忙,未来还可能转技术岗,自然不能够轻易的离开帝都。
这样一来,陈玄就必须得找到一些人帮自己往返帝都和冀北把那些东西收购过来,再秘密的运输到帝都过来。
然后还需要和鸽子市那边合作,把东西卖出去,换取自己需要的物资,积累最开始的资金。
这些都是未来陈玄等十年之后进行创业的资金积累。
或许也不用等那么久,陈玄的眼神闪烁着。
国内现在不行,不是还有香江吗?
许大茂这边的事情恐怕没多久就会爆发出来,还有聋老太太这边,也很难说,这老太太看起来精明,实则做事也挺糊涂的。
陈玄想起来这聋老太太特别喜欢撮合傻柱和娄晓娥。
却没有想想娄小娥家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背景?
在这样的情况下,娄小娥家里一旦和许大茂之间闹翻,以许大茂那种睚眦必报、恩将仇报的性格,肯定不会想到自己的难处,一定会将娄晓娥家里卖掉,以此来获取自身的晋升的阶梯。
这样一来,娄晓娥和她的父母肯定没办法在帝都待下去了,必然是要离开这里,去香江那边避难的。
“等等,这个事情,或许我还能够助他一臂之力,顺便也让她家帮忙带几个人去香江。”
这个时候国内的经济,无疑是没有办法和香江那边比的,这个时候如果能够带人去香江,无疑能够提前布局。
这个时候,正好也是湘江经济大发展的时候,如果能够提前布局,也就不用等到十年之后,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陈玄突然之间就想到,如果能够这样,无疑对他未来的金融帝国是一个很不错的事情。
这样一来,今天遇到的这一伙人,重要性又提高了不少。
因为昨天晚上一晚上没有睡觉,今天正好回来,苏韵也要休息,陈玄就洗漱了一番,弄了些吃的,然后上床睡觉了。
这边陈玄是睡觉了,但院子里有些人就睡不着了。
一大爷挺着身子,手握着肚子,还有些难受,出来看到二大爷三大爷也是一样的动作,三人对视一眼,有些苦笑。
“这事情还真是邪了门了,怎么咱们三个一起拉肚子,咱们也没有一起吃过东西。”
一大爷百思不得其解,他以前那一次拉肚子的时候,还有些怀疑是陈玄在捣鬼。
但这一次陈玄明明请了假,人都不在四合院里,要怎么给他捣乱?
二大爷皱了皱眉头说道:“咱们不是在你家那白菜地窖里面一起喝了个茶吗?你说会不会是你家那个茶的问题?”
“放屁。”
一大爷大声的骂道:“我这茶,可是喝了好多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一大爷心里也是起了些心事,总觉得有些古怪,但这个茶叶放在自己家里,别人是碰不到的,别说那陈玄了,就算是秦淮茹也碰不到的。
如果说有人能够碰到这个茶叶,那么除了他之外,也就只有一直待在家里面的一大妈了。
可是这女人的胆子很小。
而且一大妈一直要指望着一大爷生活,以前几十年都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一大爷让她往东,一大妈绝对不敢往西,她敢做一些什么事情吗?
不,一大爷摇摇头,一大妈肯定是不敢做这些事情的,这个念头都不该起。
三大爷想说什么话,不过肚子里又咕咚咕咚的响了起来,最后只能留下一句。
“我听着声音好像是陈玄回来了,他是不是早就回来了?还是今天才回来,这会儿才出现,等会再说吧。”
说着,三大爷就回头又钻回了茅房里面。
这拉肚子的事情真的太难了,真的难受了。
聋老太太看陈玄回来了,也知道一大爷他们想做什么事情,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还是必须要赶快把秦淮茹这个女人给搞定,至于陈玄这边先不管了。
想着,聋老太太就拿出拐棍拄,着拐棍往外面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四合院里。
她要去找些人传播一些信息,不管怎么说,许大茂和秦淮茹这两个人都是她必须要先解决的前提。
之后才有她看上的娄小娥的机会,把娄小娥说给她宝贝乖孙的事情。
半下午,余庆站在家里,有些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些坏事发生。
“老七他去了没有?”
“去了去了,都已经去了半个小时了,可能是医院那边还没有把检查报告做好吧,老大你再等等。”
自从上午回来之后,不说老大余庆了,他们几个心里其实也有些发毛。
那黑不溜秋的一颗丸子,他们也觉得十分的恐怖。
虽然当时并没有吃出什么味道来,但那么黑不溜秋的一个东西,想到就觉得有些恶心。
另外,那黑不溜秋的丸子,一放入到嘴巴里面,就化作了一股暖流,涌入到了他的胃里。
这种古怪的事情,才是他们今天一直都有些害怕的原因。
特别是越来越临近到老七把检查报告拿回来的时间,想到那些心里就越发的担忧。
“老大不会有事的,这都什么年代了。就一颗黑不溜秋的丸子,我觉得多半是他身上的……呕。”
这人本想说,那东西可能是他身上的泥垢。
待想到自己吞下去的那枚黑色的丸子,如果是人家身上的泥垢,那就更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