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藩王,五大藩王之一,掌控大夏烈火旗,麾下千万大军,权势滔天。
不过,消息不是说藩王七日后才会进京吗?为何今日便在此见到了烈火藩王的战旗?
“原来是帝后。”
很快,两艘战舰相互靠近。
对面夹板上,有身着红色盔甲的将领站立,身高两米有余,体型魁梧,国字脸,看上去四十出头的模样。
周身同样有浑厚的灵力萦绕,不比刘公公弱上分毫,赫然达到了自在境三重天。
在他身后两侧,有不少甲胄士兵恭敬站立,身上,都散发着不俗的灵力波动。
听到刘公公喊话,王山的脸色先是一怔,随后,抱了抱拳,神色并没有多少恭敬。
大夏与大明皇朝联姻之事他们也有耳闻,据说,这个嫁过来的帝后是个纨绔废物,修为更是羸弱。
这种人在他们常年征战沙场的人眼里,比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更加拉胯。
所以,在心里,他便对这位帝后瞧不上眼,此番施礼,不过是碍于帝后的身份罢了。
“原来是帝后,有失远迎,实在是失礼。”
王山话音落下不久,在他身后的船舱中便有声音传来,带着几分笑意。
说罢,就见一青年从里面出来,身着一袭红色战袍,甲胄闪着璀璨光华。
来人算不上英俊,却有其他天骄无法比拟的肃杀与干练,这种气质,俨然是经过沙场洗礼所磨砺出来的。
炎展,烈火藩王的三世子,年华二十八载,自十二岁便跟随兄长上阵杀敌,天赋上佳,如今,已是自在境一重天的强者。
“没事,这个礼,现在补上也不晚。”
看着对面神情略带几分桀骜的炎展,花宁嘴角泛起一抹弧度,随后,挺直了腰板,一本正经道。
花宁此言一出,不仅秋香与冬香两人脸上泛起错愕,对面御空舟上的众人,同样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个个脸色怔然,不知如何接茬。
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明明只是一句谦词,到那家伙那里怎么还当真了。
如今时刻,能够在花宁的言语下保持淡然的,只有刘公公。
毕竟,当初在朝堂上,他就曾见过眼前这熟悉的一幕。
“实在抱歉,我们这些行军打仗的都是粗人,只信奉拳头大的道理。”
“若是陛下在此,我等绝对会献上最忠诚的礼仪。”
“至于你,这个帝后能否做的长久还是两说,就不要在本世子面前摆这个帝后的架子了。”
冷笑一声,炎展丝毫没有给花宁行礼的打算,反而冷讪开口,望向花宁的目光中,带着几分鄙夷。
他此次来大夏帝都,所行之事其一,便是要陛下废了花宁这个帝后。
一个整日只知提笼架鸟的纨绔皇子坐在那个位置上,军中,可是有许多人不服的。
尤其是他,炎展。
自当日初见,他便对夏倾城生出了爱慕之心,拜倒在其石榴裙下。
心中更是打定主意,无论用何种手段,他都要得到。
而花宁,这样一个被大明皇朝当成弃子的废物,根本没有资格跟他相提并论。
且他自幼生于军中,所信奉的,只有自己的父亲,烈火藩王。
哪怕是对皇权,也没有多少敬畏,更遑论这样一个废物帝后了。
“看样子,你此来皇城,是准备让陛下废了本宫啊。”
对于炎展那没有丝毫敬畏的话语,花宁脸上没有任何恼怒,反而含笑开口。
“如果你能乖乖听话,本世子倒是不介意再帮你张罗门亲事,也好让你大明皇朝脸上有光。”
冷讪一声,炎展的脸上挂着几分桀骜,环抱着双臂一脸轻蔑道。
“小伙子,你倒是挺有勇气啊,谁给你的,梁静茹吗?”
摇头一笑,花宁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还以为面前来人是个人物,没想到,这脑子跟那个王晨没什么两样,都是名副其实的...傻子。
跟自己抢老婆,你脑袋让驴啃了?
念至此,花宁眼珠滴溜溜一转,旋即开口。
“不过,你说的提议本宫倒是挺有兴趣,先别着急赶路,让我跟他唠唠。”
“听听你能给本宫介绍个什么样的媳妇,若是模样俊俏,说不定咱能坐下来商量商量。”
“对对对,就那片山谷,你们在这等着,我跟这位...你叫什么来着?”
“无所吊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