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四合院
贾家
贾家用吃人的盯着秦淮茹,又用想刀人的眼神看向傻柱,咬着钢牙恶狠狠的说:“傻柱,我问你,你要娶我们家淮茹,你准备出多少彩礼?”
“彩礼?”
傻柱震惊的睁大牛眼:“张大妈,你这是说什么那?什么彩礼啊?再说了,我为了给棒梗还高利贷,那可是把房子都卖了,这不比彩礼分量重啊?”
彩礼!
自己现在兜儿里比脸还干净。
上哪儿去弄彩礼?
办喜酒的钱都攥在秦淮茹的手里。
出门坐公交车的钱都没有。
抽烟都是徒弟孝敬的经济烟。
贾张氏这个时候提出彩礼,这不是要命吗!
秦淮茹也是心知一颤,脸色不好看的说:“妈,你这是又要闹哪一出啊,我和柱子已经扯了证儿,后儿就要办喜酒了,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你还提什么彩礼呀。”
彩礼这个事儿秦淮茹也没多想。
毕竟傻柱把房子都卖了,钱也都在她手里。
彩礼什么的还叫个事儿?
就算叫个事儿,那也不能提,也要装不知道。
因为这彩礼落不得她手里,全得到了贾张氏的口袋。
她可不想把自家的钱往贾张氏的口袋里装。
贾张氏瞪着一双阴气森森的三角眼,神色阴沉的冷笑道:“秦淮茹,你跟我装什么?你个不守妇道的贱人,这还没睡到一块儿胳膊肘就往外拐了是吧,你说说你,你对得起我我家东旭吗?”
“想当初我儿东旭为了娶你,那可是掏空了贾家的积蓄,又是彩礼,又是缝纫机,添置新衣服,给你家买酒买肉,这可都是我贾家的血汗钱。”
“可到头来,你呢?”
“克死我儿东旭不说,还在外面勾三搭四,搞破鞋,现在又要改嫁,和傻柱结婚过日子,这一切让我儿东旭知道了,他在九泉之下能安息吗?”
秦淮茹一听立马眼中泛起水雾,悲愤的瞪着贾张氏:“妈!你这话也太伤人了!我没有对不起东旭!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
贾张氏大手一挥:“你少跟老娘来着一套,老娘当寡妇的时候,你还是个雏儿呢,你怎么想的老娘太清楚了,你说的好听,但实际上都是为了你自个儿。”
“老娘把话撂在这儿,当年我贾家为了娶你,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现如今你要改嫁了,那就得按礼数来,彩礼、缝纫机都不能少。”
“再说了,你着什么急?娶媳妇儿出彩礼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傻柱娶你出彩礼那不是应该的吗?”
“不管彩礼多少,那都是礼节,是规矩。”
秦淮茹抹着眼泪看向傻柱,心知这事儿不能善了。
傻柱脸色发白道:“淮茹、张大妈,这彩礼能不能缓缓,咱们先结婚,后补彩礼?”
“我呸!”
贾张氏指着傻柱扯着嗓子叫嚷:“先结婚,后补彩礼,那可先上车后买票有什么区别?这么不要脸的话亏你说得出口,傻柱,你真不是个东西。”
“老娘告诉你,淮茹是我贾家的儿媳妇,她要身段儿有身段儿,要模样儿有模样儿,想当年那也是轧钢厂的一枝花,哪怕是现在,想睡我儿媳妇的男人,照样能从南锣鼓巷排到圆明园,你要是拿不出彩礼,拿着喜酒也别办了,明天你们就去办离婚。”
骂了了傻柱,贾张氏扭头看向秦淮茹:“淮茹,你想改嫁的心情我理解,我也不拦着,但咱们不能嫁给这么一个不要脸的穷鬼,咱们要嫁就嫁给真情实意的,条件好的,不能往火坑里跳,傻柱一个大男人,要娶媳妇儿了,连彩礼都舍不得拿,他对你那就是没有真感情,他就是不在乎你,没把你放在心上,这种男人不能要。”
好嘛!
贾张氏居然还打起了秦淮茹的感情牌。
明明是自个儿想要彩礼了,还摆出一副为秦淮茹着想的嘴脸。
秦淮茹呢?
这个时候也难受了。
心想自己虽然是二婚,但也是“新娘子”,这傻柱也是二婚。
当年傻柱娶金莲,那可是出了一大笔彩礼。
怎么到了自己这儿,一分彩礼都没了?
那是不是不把自己当回事儿?
秦淮茹眼巴巴的看向傻柱:“柱子?”
傻柱一瞅这架势,心中暗道完犊子了。
如果只是贾张氏,那自己还可以硬着头皮搏一搏。
可现在秦淮茹也有了想法,那还搏个球啊。
这要是一搏,那这婚还能结?秦淮茹还能睡?儿子还能生?
那之前的付出不就白搭了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绝对不行!
自己已经把房子卖了,付出了那么多,一百步已经走了九十九步,绝不能半途而废!
不就是彩礼嘛!
秦淮茹就在眼前!
老子就是卖血也要办了她!
傻柱一狠心,面红耳赤道:“彩礼我出,淮茹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是一心一意,全心全意,忠心耿耿,矢志不渝,别的女人有的,你一样都不会少,我何雨柱就算掏心掏肺,也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儿的委屈。”
秦淮茹有些感动了:“柱子,我信你,这彩礼你能给就给,不能给我也不要,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就算没有彩礼一样也会幸福的。”
贾张氏瞪着眼叫嚷:“彩礼必须给,傻柱,我直说了吧,你也别怪大妈心狠,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老祖宗传下来的礼节,当年我家东旭也是这么办的,所以,你要娶我儿媳妇也不能少。”
傻柱咬着牙点头:“我明白。”
贾张氏冷笑:“你明白就好,那大妈也不跟你玩儿虚的,我家东旭娶淮茹的时候,那可是掏了彩礼,还买了缝纫机,送了一大堆的礼,这么多年过去了,淮茹也不容易,还给你养了三个孩子,棒梗以后也是要给你养老的,所以,这彩礼不能太少,至少不能比我家东旭出的少,还有那个缝纫机,票据不好弄,时间太紧,大妈就不为难了,折现吧。”
傻柱提心吊胆的问:“张大妈,你就说打算要多少吧?”
贾张氏竖起三根手指:“彩礼,加折现的缝纫机,大妈要你三百块不多吧。”
“多少?三百!”
傻柱的眼睛都快瞪了出来:“你怎么不去抢啊,你这是要彩礼,还是卖儿媳妇?”
贾张氏:“嘿,傻柱你怎么说话呢,大妈已经够照顾你了,要不你就给十块钱彩礼,然后再去买一个缝纫机回来。”
傻柱当场坐蜡。
一个缝纫机不光要钱,还要票。
他没钱,更没票。
傻柱扭头看向秦淮茹,希望秦淮茹说句话。
秦淮茹抹着眼泪说:“妈!三百块实在太多了,柱子的情况您也清楚,这怎么拿得出来啊,少要点儿吧。”
傻柱感动的眼眶发红,得妻如此,夫妇何何求!
老祖宗你们看多了吧!
柱子出息了!
给咱家娶了个好媳妇儿!
贾张氏怒发须张:“你给我住口,我在跟傻柱商量彩礼,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要不要点儿脸!滚一边儿去!我告诉你,钱不到位,你们就甭想结婚,你信不信我把东旭的尸骨挖出来、一天让你三叩头!”
眼见贾张氏欺负自己的媳妇儿,还玩儿的这么狠,傻柱急忙站了出来:“张大妈,您别说了,您放心,我不会让你家吃了亏,不就是三百吗,我去找,我就是卖血也给你凑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