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卫家的矛盾并不是很深。
但卫百川竟然想派人来弄死自己,这让他如何能忍。
来而不往非礼也!
既然卫家想玩,那便陪他卫家玩玩好了。
也算是变相帮林梦莹出口恶气好了。
见两名黑衣青年还瘫坐在地上,夏凡眸光一愣,呵斥道:“还不滚?”
“滚……我们这就滚!”
两人如蒙大赦,赶紧连滚带爬,飞速逃离。
唯恐跑慢了,会被夏凡随手一下给拍死。
解决了麻烦,夏凡转身回到了阿尔法保姆车上。
徐家下人陈刚一脸敬佩的透过后视镜,对夏凡说道:“夏先生好厉害,只是随随便便那么两下,就把麻烦解决了!”
“你想学啊?我可以教你!”
夏凡笑了笑,再次掏出手机,给徐婉玉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发完消息后,夏凡便开始闭目养神。
一直到阿尔法保姆车停在白领公寓小区门口时,他才缓缓睁开眸子。
徐家下人陈刚转头笑呵呵道:“夏先生,到了!”
“嗯!”
夏凡应了一声,没有动作。
这却是让陈刚有些狐疑,已经到目的地了,咋还不下车?
“刚刚我闭目养神的时候,你为何不动手?”
就在陈刚想询问夏凡是否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自己时,忽见夏凡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
闻言,陈刚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便道:“夏先生,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
“还装?”
夏凡笑了:“你与刚刚那些人是一伙的,并且,你故意走的那条路,你以为我不知道?”
陈刚赶紧解释:“夏先生,您真误会小人了,我走那条路,只是因为那条路是近路而已!”
“就如你所说,那条路是近路,但你停车时,起了杀心,又该如何解释?嗯?”
夏凡眸光渐渐冰冷了下去。
方才,他特意给徐婉玉发了消息,询问了一下这个叫陈刚的下人是否可靠,并且也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
为此,徐婉玉特意让人好好调查了一番,并且给出了答复。
陈刚是卫家安插在徐家的卧底。
听到夏凡的话,陈刚心里咯噔了一下,但面上仍旧是一脸被冤枉的表情。
“夏先生,您真的错怪小人了,我和您都不认识,又没有什么仇怨的,我为何要杀你啊?还请夏先生别吓唬小人了,小人胆子小……”
陈刚话音未落,
夏凡则直接掏出手机,将徐婉玉发的消息念了出来。
其中就包括了陈刚的详细信息,以及当年他毕业以后,是如何被卫百川相中等等。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心底的秘密被夏凡说出时,陈刚脸上那被冤枉的表情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则是深深的疑惑与震惊。
“这个重要吗?”
夏凡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下一秒,一阵微风拂过。
紧接着,夏凡便下了车。
他头也不回,往白领公寓走去。
只是他刚走不久,又一辆私家车便赶了过来。
车内下来四名黑衣保镖,其中两名保镖将保姆车上的陈刚拖了出来。
陈刚双眼圆瞪,早已死去。
两名保镖将其尸体扔到了后排,接着其中一名保镖坐上驾驶室,两辆车快速驶离。
……
……
夏凡回到白领公寓。
刚推开门,就嗅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儿。
他还以为是家里的酒瓶翻了。
可进屋查看了一下后,却并没有发现被打翻的酒瓶。
而那刺鼻的酒味来源,竟是沙发上的一件女士外套。
这外套,夏凡认识,是小师姐乔子卿的。
“什么情况?”
夏凡拎起外套,皱了皱,随即便往卧室方向走去。
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卧室的房门就被打开了。
娜沙身上有些湿哒哒的站在门后,只是将房门打开一道缝隙。
“少主!”
“你这是……”
夏凡不解,这里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还不让自己看了?
娜沙解释道:“少主,子卿喝多了,我刚帮她洗了个澡,正准备帮她穿衣服,您……您要不先等会儿?”
“喝多了?”
闻言,夏凡脸色一沉,怒道:“谁灌的?”
“啊这……”
娜沙被问得有些尴尬了。
好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没人灌,只是子卿今天高兴,因为又谈成了一个大单子,所以有些……有些失态了。”
“没吃亏吧?”
夏凡黑着脸问。
娜沙拍着胸脯说:“那自然是没有的,我一直陪着子卿,绝不会让任何人占她便宜!”
她资本本就雄厚,这么一拍,顿时有一种波涛汹涌的既视感。
夏凡下意识的瞥了一眼,随即赶紧挪开视线。
“你辛苦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来吧!”
说着,夏凡就准备进屋。
娜沙闻言,想阻拦,但碍于夏凡少主的身份,最终也只能乖乖听话了。
夏凡刚进屋,就见到了让他血脉膨胀的画面。
转头对娜沙说道:|“咳,你先出去休息,我好了叫你!”
“好的少主,那我先去洗个澡!”
娜沙微微点头。
说着便退出了卧室。
“啪——”
娜沙走后,夏凡来到床边,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小师姐乔子卿的屁股上。
“让你胡来,这次幸亏是有娜沙陪着你,万一……让那些色胚子给占了骗你,看你怎么办?”
夏凡有些恼火的教训了一下乔子卿。
但此时的乔子卿还处于醉酒状态,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夏凡见状,只觉得这么教训,似乎没什么太大的作用。
索性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
但刚钻进去,他又爬了下来。
在衣柜里找了两套很是清凉道情趣睡衣后,夏凡开始捣鼓了起来。
这一晚上,夏凡足足教训了乔子卿三次。
他的三次,对于乔子卿而言,那就有些恐怖了。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时,乔子卿都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等她醒来时,夏凡早已不见了踪影。
乔子卿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被人揉碎了一般,浑身上下,酸痛无比。
当娜沙端着夏凡早上煮好的醒酒汤进来时,乔子卿虚弱的揉弄脑袋,好奇的问了一句。
“娜沙姐姐,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好像被大卡车从身上碾过了一样,好难受啊!”
‘什么大卡车?火车还差不多!’
娜沙心中嘀咕,但嘴上却说着可能是酒后的后遗症。
对此,乔子卿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因为某处那种肿痛的感觉,太过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