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镇外三十里!
一处隐蔽的荒山之上!
数十道黑影聚集在一起,站在首位的乃一个身穿白袍的绝美女子。
此刻!
他们目光都紧盯着前方的一个血红色的祭坛,其成正方形,边缘刻画着无数飞行走兽、人鬼妖魔,都在对一个黑影所朝拜。
黑影面目模糊、身影模糊,但,隐约可看出应该是一个类人生灵。
“圣女、祭坛怎么还是如此,难道,咱们的方法是错误的不成。”
“鬼长老,此方法乃是圣女感悟圣物所顿悟而出,又怎会出现差错。”
“那,为何会是现在的情况......”
前方几道身影阴森的交流道。
每一人身上都散发着无尽的妖魔气息,显然,他们都不是人类,或者说:曾经的他们是,现在已经不是,修成邪魔。
此时!
白袍女子眉头紧皱,喃喃道:“不对,祭祀方式并没有出现差错,但,为何圣祖大人没有苏醒,难道,是地方寻找不对。”
“也不应该,如果圣祖大人没在此地,祭坛又怎会放出光......”
还未等白袍女子想清楚:
嘭!
一声炸响震动荒山。
只见。
刚刚还在放光的祭坛突然熄灭,并且,上方出现一丝丝裂纹,堪比报废。
“雾草,祭坛竟然自毁!”
“怎么可能,即便圣祖大人不在此地,祭坛也不应该损毁才对,还是说,祭坛用过太多次,已经到极限,才毁灭的。”
“不管是何种原因,现在圣祖大人没有苏醒,祭坛又毁,咱们这一支怕不是要成为白莲教众矢之的。”
一个老婆婆皱眉紧皱,说道:“圣女,必须封锁消息,不得让人把事情传出去。”
话闭。
老婆婆手中拐杖向下一压!
轰...
无尽黑色雾气笼罩在周围众妖魔身上!
嘭!嘭!嘭...
伴随一阵摔倒之声,荒山上数十妖魔站立者不到十位,全都三品后期以上的存在。
其他的:
哪怕三品中期的妖魔都躺在地上,逐渐化为一滩血水,对此,众魔却无一丝异样。
正如老婆婆所说:祭坛被毁,一但传出去,他们这一支定然会遭难,如此,必须把秘密封锁住,而封锁秘密的最好办法,就是死人。
“圣女,接下来怎么办。”
一个鬼面妖魔问道。
白袍女子望着破碎祭坛,悠悠道:“白莲三十六支脉,属咱们实力最差,现在,九幽镇一战损失又不小,当务之急是招兵买马。”
老婆婆敲敲拐杖说道:“话是如此说,但,此次咱们白莲教吃亏很大,很多闲散妖魔未必愿投靠咱们,自己培养的又不太堪大用。”
“那就立威!”
白袍女子冰冷道:“拿镇魔司立威,让云州各地妖魔知道,白莲教即便受重创,也是不弱于镇魔司的势力。”
“鬼老,说一说此次阻挡咱们计划的镇魔卫都有谁,谁影响力最大。”
“楚河、一个镇魔总旗。”
“要不是他,咱们此次定然能把镇魔司六营势力全部覆灭,他还亲手杀死魔使,不过,他自己也已死亡。”
鬼老快速说道。
显然。
他对于九幽镇内的情况很了解。
“好,就他!”
白袍女子脸上闪过一丝狠辣,道:“把他的家人全部屠杀,挂在城墙之上。”
“本圣女要让那些镇魔卫知道,为朝廷卖命,他们连家人都守护不住。”
“是,老夫这就去安排。”鬼老点点头。
随后。
身影如同化作一阵黑烟消失不见。
“圣女,咱们也走吧。”老婆婆目看远方道:“那周仓用不上多久,就能找到这里,对付他,老朽无法保证全身而退。”
“走!”
白袍女子脸色阴沉的挥挥手。
荒山上一众妖魔消失,包括那个神秘的祭坛,独自留下地上躺着的十几具魔尸。
...
青山郡!
楚家!
楚南正端坐在床榻之上,身上一丝丝雾气笼罩,气势正在飞速攀升。
嘭!
伴随一声震动!
其修为稳定在一品巅峰,不过,下一刻,就被浩然正气所笼罩。
“孟老,你的办法果然好用,竟然不到一月就让我从无突破到一品巅峰,此等办法能不能给我哥用,也让他突破快点。”
“无用!”
孟老的声音传出:
“你能突破的如此之快,乃是因我在帮你稳定行功路线,并且,有浩然正气护体才有效果。”
“而你哥,他天赋虽强,但,却无浩然正气护体,用此办法容易走火入魔。”
“好吧!”
楚南不满意的点点头。
虽然他早有猜测,但,真听到办法不能用,还是有一丝不甘心。
咚!咚!
敲门声传来,随后,管家端着一个托盘快速走进来,笑着说道:
“二爷,该吃饭了!”
说着。
把餐盘放在楚南身前的餐桌,一脸笑呵呵的示意楚南开吃。
“好!”
楚南点点头,起身来到餐桌前。
其闻下托盘上的食物,之后,对着管家说道:“管家,这餐味道有点怪。”
管家:“怎么怪?”
楚南:“怪可惜、狗屎炖汤!”
话闭。
嘭!
楚南把碗里的黄汤向管家扬去,同时,立马从餐桌下抽出一把长剑向管家心脏捅去。
噗呲!
一声肉体穿透的声音响起。
“啊...”
管家发出一阵非人般的惨叫。
只见。
其头顶出现一道裂缝,并逐渐扩大到整个头颅都分成数个触手般的怪物,两个眼球竖立在触手之上,丝丝细密的尖牙出现。
同时。
其整个身体也快速拉长到两米,手掌化为利爪,上方寒光闪烁。
啵。
其一爪拔出身上的长剑。
对着楚南大吼一声:“吼...”
无尽口水喷射出来,让本就和楚河一样有洁癖的楚南急忙躲闪。
怪物眼球中闪过一丝疑惑,嘶吼道:“你...是如何发现本魔的伪装。”
“你也算伪装。”
楚南脸上露出一丝不屑,道:“别说我楚府的管家根本不会笑,就你身上的狗屎味,隔着三丈远,我就能闻出来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