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梦到什么,似乎在醒来的瞬间有一会儿的意识,所以,睡梦中的哭泣,造就了刚睡醒还迷糊的江绵绵也跟着哭泣了起来。
必然,这种分不清楚是梦还是现实的时间还是相对短暂,她睁开了眼睛。
然后就感觉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是一种无声的安抚。
她微微仰头,就看到了坐在床沿的邵沉亦。
邵沉亦现她醒了,解释道;“你好像做噩梦了。”
她深呼吸,然后坐起来,天生的微卷长划过他的手指。
她坐好,用被子裹住自己,“我没事。”
“你已经不止一次这样,要不要去看心理医生?”他担心问。
她的确已经不止一次分不清楚过去还是现在,把梦境当现实。
她深呼吸,“谁还没有做过几个噩梦呢,你不要太夸张。”
“那么告诉我,为什么在饭局上没有说一声就离开。”
江绵绵掀开被子站起来,看了墙上的时钟,她心浮气躁去倒水喝,“你要在半夜三点多的时候还来跟我讨论这个问题?行吧,知道那个叫童舒瑶的女的是谁吗?”
邵沉亦抿嘴。
江绵绵想要火的话就这么停住,得,人家根本是知道。
她仰头喝下白开水,然后把想喝酒灌醉自己的念头给强行压下,“既然知道,还问?”
“当年的事情,我作证只不过是因为我认为那是事实。”
江绵绵余光看了他。
他不知道她听到了他跟童舒瑶的对话,还以为她只是念起了旧事,埋怨了他作证而已。
江绵绵想告诉他,告诉他她都知道了!不要再演戏,她现在是不可能眼瞎喜欢他的,但最终却说不出话来。
她闷声往洗手间走去。
邵沉亦却似乎认为现在是个机会,方才她在睡梦中哭泣的样子太揪着他的心了。
她进洗手间要脱裤子,他跟着进来。
“至于闫祁诀那件事情,我并不觉的做错了,是,是我告诉那女人你们的行踪,但事实上她的确到闫祁诀约你吃饭的时候还是那个男人的情人!”
“……”她头疼,“我想嘘嘘。”
邵沉亦耳尖一红。
她点点头,“好吧,你要看就看吧,反正我也无所谓。”
说着她真要当着他的面脱下裤子,邵沉亦蹙眉不悦,身子转身往门外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股无力感。
哦,对了,是因为江绵绵的态度,她根本就好像没对他的解释没任何反应。
无所谓好,也无所谓不好。
他站在洗手间门口等着她。
她出来就一头撞到了他的怀里,他将人禁锢住。
她稍微挣扎了几遍然后放弃,仰头一脸“好整以暇”看着他,那模样不是生气也不是娇羞,而是一副看好戏或者说讽刺。
“我之前跟你说的话是真的。”他再此表白。
她点点头,“嗯,但我不相信,邵沉亦,你知道吗?我不相信你。”
“……”他手里力道加重,“为什么?”
“这得问你。”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他身躯都僵硬着紧张。
江绵绵看出来了,“我想根本没有办法,因为你现在紧张的模样在我看来都是一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