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过去了。”
公孙倩喝入一口豆浆：“现在的我白纸一张，我跟沈姐说了，可以放手把我当男人用。”
刘富贵差点把豆浆喷了出来。
“什么男人，我家倩儿永远要做漂亮女人。”
叶凡笑着冒出一句：“你今天先不去公司，晚点我带你去商场买几件衣服。”
“羞花秘方很快就要投入生产，到时不仅产品要光鲜靓丽，你这第一秘书也要无比耀眼。”
“你混成男人样子，顾客会对产品没信心的。”
叶凡作出给公孙倩买衣服的决定，虽然公孙渊这间医馆值钱，但爷孙手里却没几个现金。
医馆收诊金不过一人三十，公孙倩学历虽高但还没开始工作，车祸赔偿又一直赖账，所以日子拮据。
公孙倩这个年纪的女孩，哪个不是十套八套衣服，可她却只有三两套来回换，衬衣都发白了所以叶凡找借口资助她一番。
公孙倩低着头出声：“凡哥，我有衣服，不用买了……”
“干吗不用买啊？”
刘富贵一边吞着包子，一边嘿嘿笑着：“凡哥还要给我买呢，我们不穿好点，丢的是他颜面。”
“而且医馆都装修了，我们穿成一般，估计病人会说凡哥抠门。”
他让话题变得轻松起来：“所以待会咱们一起去商场，狠狠宰凡哥一顿。”
公孙倩感激看着叶凡。
一个小时后，三人出现在罗马假日商场，这里是奢侈品圣地，也是无数丽人汇聚之地。
叶凡对这里不熟悉，他从来没进过这种地方，公孙倩也差不多情况，所以两人宛如刘姥姥进大观园。
倒是刘富贵轻车熟路，把两人带到“都市美人”服饰店。
店铺不小，六百平方米左右，六名导购穿梭，衣服价格全都破万。
知道叶凡性格的公孙倩迅速调整心态，走到架子面前搜寻自己喜欢的款式。
她的眼睛很快锁定一套小西装，不仅款式新颖，还非常帅气，穿起来很有干练风格。
“你是公孙倩？”
就在公孙倩的手触碰小西装时，一个装扮时尚身材高挑的女人出现，目光盯着公孙倩像是认出什么。
她的胸前还挂着店长铭牌。
公孙倩闻言一愣，扭头望向对方审视，随后高兴起来：“芊芊？你是杨芊芊？天啊，好久不见。”
正把玩手机的叶凡抬起头，也一眼认出店长正是杨芊芊，袁静的闺蜜。
当初借钱时在酒吧往死里踩自己的女人。
叶凡以为四海一战后，自己跟袁静圈子会难于交际，没想到这几天却连连碰见熟人。
不过看到公孙倩跟她认识，叶凡也就没有多嘴。
“是啊，好久不见。”
相比公孙倩的热情，杨芊芊要冷淡很多，两人曾同班一年，可就这一年，让杨芊芊恨了公孙倩多年。
四年级时，学霸公孙倩跳班到杨芊芊班上，瞬间结束了杨芊芊班花名头，也干掉了杨芊芊第一位置。
那一年，公孙倩受尽无数宠爱，那一年，公孙倩远甩杨芊芊五十分，所以杨芊芊对她记忆深刻。
确定杨芊芊是自己同学后，公孙倩忙把叶凡拉起来分享快乐：“凡哥，这是我小学同学，杨芊芊，我们同桌了一年呢。”
“哟，凡哥？”
杨芊芊也认出了叶凡，先是一惊，忌惮四海一战余威，随后又想起这是自己地盘，就板起脸哼道：“叶凡，有长进了啊？从吊丝变成凡哥了？”
公孙倩一怔：“你们认识？”
叶凡淡淡一笑：“当然认识，也是老朋友了。”
“谁跟你老朋友？”
杨芊芊一脸鄙夷：“做我朋友，你还不够资格。”
“怎么？被我家袁静抛弃后，就饥不择食找上公孙倩了？”
接着，她又蔑视着两人：“不过也是，一个债台高筑的吊丝，一个快要残疾的孤女，天生绝配。”
“只是你那冲喜的重病老婆怎么办？”
杨芊芊肆无忌惮刺着叶凡：“没借你十万看病钱就抛弃了？”
“杨芊芊，这就是你的素质？”
听到这一番话，公孙倩热情一冷。
“我素质确实不如你。”
杨芊芊抱手一笑：“但我身体好啊，不会肌肉萎缩，我还有父母能依靠，我年薪百万，你有什么？”
听到叶凡和杨芊芊都是穷人，几个女导购眼神顿时不屑，觉得这简直在浪费她们时间。
“你这种态度，我要向你们公司投诉。”
公孙倩喝出一声：“投诉你蛮横无礼羞辱客户。”
自己被冒犯没什么，她不能让叶凡受气。
“客户？”
杨芊芊撇撇嘴娇笑开口：“你是我们客户？这真是今年最好笑的笑话，你们有钱买这里的衣服吗？”
“随便一件都要一万多，你们拿得出这个钱？”
“一个拿零花钱看病的上门女婿，一个砸锅卖铁治病的废人，也有脸说是我们客户。”
“你当我们不知道，你们就是来蹭空调，顺便拍几件衣服发朋友圈装叉，还客户，装模作样。”
几个漂亮导购闻言也掩嘴惊呼，没想到叶凡还是吃软饭的上门女婿，眸子更加流露不屑和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