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义的话一出之后,不少人纷纷站出来,附议。
“臣附议,臣建议把谢质子交给北凉人,以求北凉的怒火平息...”
“臣附议!”
...
听到了一群人的话,谢巡风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笑容。
而萧文钦脸上也是一抹淡然的笑容,也没有说话。
萧慎天见到了这一幕之后,抬手示意不断出来附议的大臣说道“行了,众卿的意见朕都知道了!老四,你们怎么一言不发啊,是不是承认了你们这些罪行?”
听到了萧慎天的话之后,萧文钦不急不慢,走上前去拱手对着萧慎天说道“父皇!儿臣当然不忍!若是说叛国罪,应该是刚才以张仁义为首的一群大臣们!”
萧文钦说着顿了顿,有指着一侧的张仁义他们,随后说道:“他们才是叛国!”
“四皇子,你血口喷人!”张仁义连忙走了出来指着萧文钦说道。
萧文钦听到了张仁义的话之后,冷冷一笑。
“血口喷人!你们不是说了吗?谢质子失手杀了一个北凉的太子,就让谢质子送去北凉。这是什么?这是向北凉示弱吗?让北凉知道我们怕了吗?”
“你们知道北凉太子为什么会死吗?他羞辱我们大夏的公主,羞辱我们大夏,羞辱我们使团!谢质子出来帮助我们维护了我们大夏的颜面,依我看,那个蒙德死的虽然是意外...但是这样的人,死有余辜!”
“而在大周月旦会期间,谢质子公报私仇,以权谋私,勾结大周更是无中生有,更是可笑至极。但凡你们在那边,就不会说出这句话。谢质子,为了帮我们大夏,已经彻底的与整个大周为敌...”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受到了大周人的排挤。如今,我们靠着谢质子赢下了大周的月旦会,如今大周人撕毁协议!你们竟然把问题,都甩在了谢质子的身上!你们简直比大周人还要恶心!
“你们身为大夏的臣,不为大夏据理力争!反而天天想着要给人家赔偿,去求和!我们大夏身为三国之首,何时向人低过头...如今,我们占理,你们这群奸臣,还想蛊惑陛下,让陛下来治我们的罪,而且还是以叛国罪论处!你们究竟是何居心!”
“你们名为夏臣,实为夏贼!老匹夫,你自己说说看...你们受谁指使,又是有何祸心!”
萧文钦负手而立,整个人慷慨激昂的指着众大臣们说道。
众大臣被萧文钦驳斥的哑口无言...
“不管如何,你们可以用更加柔和的...”
“张大人,你既然这么有办法...这样!你派人去出使大周,你去谈!但凡,你能处理的比我们好!我们认罚!”萧文钦没等张仁义说完,就指着张仁义开口说道。
张仁义听到了萧文钦的话之后,眉头不由的一蹙,似乎也不想与萧文钦辩论。
而是一扭头,对着皇帝说道“陛下...还请你圣断啊...四皇子简直满口诡辩!”
“请父皇明鉴、圣断!你若是觉得我们要向北凉,大周服软,认错!你就说...哪怕让儿臣去大周为质!儿臣绝无二话!但是,我们大夏立国至今可有曾低过头?可曾服过一次软,割让过一寸的土地!”
萧文钦的一字一句,都是直戳萧慎天心门。
而谢巡风看着萧文钦的样子,心想着,之前咋就没发现萧文钦的这张嘴,这么能说...
看着萧文钦刚才慷慨激昂说话的样子,颇有一种关翀吵架的架势。
萧慎天对着张仁义说道“张大人,四皇子说的不错...你们言重了...他们这次出使,做法虽然激进了一些,导致如今的结果...但是,正如四皇子说,错的不是他们...而是大周人!”
“依朕看,给四皇子和谢质子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见萧慎天这么说,那些大臣们也都不开口。
张仁义开口说道“不知道,陛下说的将功折罪是什么意思...”
“如今边境纷争已起,我们派四皇子,谢质子,提兵发兵大周。这次务必将他们打服...也算是将功折罪...若是把大周打服了,到时候朕两功并赏。若是兵败了之后,两罪并罚!”萧慎天开口说道。
谢巡风看着他们双方一唱一和,就觉得好笑...
就在这个时候,萧慎天对着萧文钦说道“老四,你刚才嘴巴说的挺对,敢接受吗?”
萧文钦对着萧慎天说道“父皇,调遣做臣子的无不应允...不过,父皇说的将功折罪,儿臣不太认可!我觉得此行,我们虽然无功,但亦是无过!”
萧慎天见萧文钦这么说道“好,朕就先收回朕的话...”
说完之后,萧慎天看向了谢巡风,随后说道“谢质子,依你看如何?”
谢巡风拱手对着萧慎天说道“一切都听陛下差遣...”
谢巡风和萧文钦一口答应了下来之后,在场的不少大臣虽然都露出了一幅得逞的表情...
但也觉得有些意外。
众人说完之后,又商量了一些其他的政务。
此时新任的一个户部尚书上前一步,对着萧慎天说道“陛下,臣根据这段时间对于大夏税收的核查,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对于商户们的税收,实在太低,所以臣就拟定了对于商户们的税改十二条细则!”
听到了这个户部尚书的话之后,谢巡风眉头不由的微蹙了起来的。
萧慎天听完之后,微微抬手,示意身旁的太监去把新任户部尚书呈上的文书拿了过来。
谢巡风下意识打量了一眼,这个圆滚滚的男人...
这个人倒不是蒙凤飞的人。
根据谢巡风原主的记忆,得知了,这个男人叫萧金山。
要是论辈分的话,应该是当朝皇帝的皇叔。
也是一个老王爷。
这次吴国丈落马之后,也是由陛下钦点的。
这个萧金山,人如其名,不贪恋权势,倒是对于钱财颇为的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