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武道宗师的修为加成,林一秋完全可以做到过目不忘。
一道道玄奥的心法,在他的脑海中涌现。
然后,这些精妙的功法,就自动分解,化作一幅幅招式和针位图谱,深刻记忆于林一秋的脑海中,仿佛与生俱来的一样,刻在了灵魂里!
刹那间。
林一秋的识海突然顿悟,变得一片清明,葵花宝典一共四层,他已经学会了葵花宝典第一层!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而已。
他就已经领悟了一门针术,一门剑术,一门玄之又玄的炼气之术!
这就是武道宗师修为的可怕之处!
继续翻着书籍,林一秋不禁心中一惊,因为这门改良版的葵花宝典,威力之大,超乎了他的预料!
这里面,不但有内功,有霸道诡谲的剑法,有不可思议的针术,还有武道神通。
甚至还有仙法!
葵花宝典第二重,就可以在千里之外,一针刺出,杀人于无形!
葵花宝典第三重,万针齐出,花雨如雨,可灭万军!
若是达到第四重,可隔空而立,可穿梭空间,可刺破苍穹,可引发天劫,举手投足,可灭亿万生灵!
“不愧是无上的武道绝学!”
“日后,等我踏入了武道圣者之境,这门功法还会越来越强大!”
林一秋暗暗惊叹。
随后,他当即进入了入定状态,开始修炼起葵花宝典第二重。
在这一刻,不但有葵花宝典本身的功法信息,还有浩瀚的武道领悟,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了一股庞大的信息流!
这一次,林一秋虽然是武道宗师,但却也无法在迅速掌握。
“要修炼到第二重,怕是要很长一段时间。”
“还好葵花宝典里还有内功心法,也可以用来提升自己的修为。”
林一秋静心凝神。
一直修炼到第二日清晨。
林一秋清晰觉察到,丹田之中气机暴涨,一道强大无匹的气旋在体内不断循环,强化着他的肉身。
“不错,虽然没有突破,但又更上一层楼。”
“按照这个进度,七日之内,我应该就能达到二重!”
林一秋眼睛一睁,眼中精芒四射,一夜过去,他非但不觉得疲惫,反而精神饱满,神清气爽。
这一刻。
窗外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英俊的面容,多了一丝阴冷之美的气息。
一眼望去,就像是一尊地狱之神,让人敬畏。
葵花宝典,是一门至阴的功法,修炼者的外表,会有细微的改变,甚至修炼到高深境界,可以提纯血脉,保持年轻。
此刻的林一秋,面容冷峻,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无与伦比的霸气。
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乾都郊处,一座破败的寺庙内。
“呵呵呵呵!西厂的人,就这点能耐?”
“就你们这些垃圾,也敢和我们东厂相提并论?”
“依我看呐,咱们回去就建议曹督主,让他去劝劝陛下,把西厂撤了,把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全都分配给我们洗尿壶。”
“哎!咱们东厂缺的就是你们这种洗尿壶的人才!”
……
三十多名东厂太监,身着锦衣华服,正在对十几名西厂太监拳打脚踢,肆意谩骂。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一名西厂小太监咆哮道:“楚天鹰是我们先发现的,你东厂跟着我们。就是为了抢夺这份功劳!还在背后捅刀子,要是让我们督主知道了,肯定要和你们督主曹少钦拼命!”
砰!
下一刻,东厂太监就一拳打在他鼻梁上。
这名西厂小太监被一拳击飞三丈远,鼻血如泉水涌出。
动手之人,赫然就是东厂二档头赵大江!
赵大江跟上,一脚将这小太监的脑袋踩在脚下。
“呵!还想用海大富来威胁我们?
“如果是之前的海大富,我还会看在大家同是太监的面子上,饶过你们一次。但他如今却是一条没了牙齿的狗!而你们,却连一条狗都算不上!”
“来人呐!把这一帮西厂的杂碎,全部捆了!等会一起丢下悬崖!”
赵大江招了招手,一群东厂太监立刻上前。
“赵公公……这不太好吧?
这时,有一名东厂太监道:“这帮西厂的垃圾,虽然死有余辜,但如果是咱们西厂杀了他们,万一海大富向皇上告状,我们可就惨了。
“怕个屁!”
赵大江眼中闪过一抹冷酷:“将这帮垃圾丢下悬崖,死无对证,神秘失踪,谁敢说是我们东厂做的?”
“就算海大富向皇上告状,没有任何证据,皇上岂会怪罪到我们头上?”
赵大江反问道。
“赵公公机智过人,属下佩服!”那东厂太监立刻拍马屁。
其他的东厂太监也纷纷露出敬畏之色。
“我可以作证啊!”
“赵公公,你如果想此事神不知鬼不觉,那就只能把我一起干掉。”
一道优哉游哉的声音响起。
赵大江一怔,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位衣着华丽,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人虽然被二根铁索交叉捆住,但他却是一副悠悠然的神态。
“楚天鹰,你盗取库银八百万两,罪大恶极,等我将你擒带回诏狱,你就知道咱们东厂的厉害!你还敢激怒我?”
赵大江面色二塞。
“是么?”
楚天鹰淡淡一笑:“但我想,赵公公不但不会把我擒回乾都,反而会护送我安然离开乾都地界。”
楚天鹰微微一笑。
“哼,一个江洋大盗,哪里来的底气!
赵大江冷笑一声,正要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不料。
楚天鹰不紧不慢的掏出一块令牌,悠悠说道:“赵公公,这块绝密令牌,你应该认识吧?”
“这是!”
拿起令牌一看,赵大江面色陡变:“这块令牌,你是从哪里偷来的?”
这是东厂的最高秘密!
在东厂,只有东厂督主和几个位高权重的挡头才知道。
“哪里偷来的?”
楚天鹰不屑一笑道:“你还真的以为我只是一名江洋大盗?”
“实话告诉你,我所做的一切,正是为了我的主人。而这块令牌,本就出自我主人之手。”
说到这里,楚天鹰大骂道:“阉狗,还不替本大爷解开铁索?”
思考片刻。
赵大江还是咬着牙,沉声道:“给楚爷解开铁索。”
“楚爷,敢问您的主人……?”赵大江有些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