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心满意足回答的时总,拉着人陪自己一起午睡。
姜颦:「我还没有吃饭。」
时厌捏着手机,「我让人送来,陪陪我。」
姜颦不过是短暂的犹豫了一下,就看到时总再次升起的落寞,「好。」
——
「你们刚才在餐厅看见姜颦了吗?」
回来的卢倩倩没看到工位上的姜颦,狐疑的问向身边的同事。
同事摇头:「可能是去外面吃了吧,咱们餐厅的员工餐花样都多久没变了,我都吃腻了。」
卢倩倩拿着杯子去茶水间接水,正好碰到送餐的赵川。
「赵秘书,你这是给……时总送的?」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好像是两份吧。
赵川微笑不语。
赵秘书的嘴巴可是出了名的严,要不然也不会被时厌委以重任。
等下午快上班的时间点,姜颦还没有来,卢倩倩给她发的信息也没有人回,只要给她打了个电话。
休息间内,趴在时厌胸口睡的正沉的姜颦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皱了皱眉头。
意识在慢慢的苏醒。
而就在这个她要醒过来的时候,震动的声音忽然就停止了。.
「倩倩,这个待会儿你拿给时总。」一名同事从后面拍了一下卢倩倩的肩膀笑着说道。
卢倩倩只好先挂断了电话,转而又给姜颦发了个信息:【要上班了亲爱的】
【抓紧回来】
「好。」卢倩倩拿着文件:「时总人在办公室吗?」
同事:「在,时总中午饭都是在办公室吃的。」
卢倩倩想到午休时间碰到的赵秘书,点头。
——
「几点了?」
还没有睁开眼睛的姜颦,问向身旁的男人。
时厌:「马上就到上班的时间点了,起来醒醒神。」
姜颦揉了揉脑袋,打着秀气的呵欠坐在床上,「你酒醒了吗?」
时厌眸光微闪:「嗯。」
姜颦:「你以后不要那么喝酒,两瓶都快被你喝光了。」
要不是他备着醒酒的药,现在指不定还醉醺醺的呢。
只是姜特助似乎忘记了,什么药的见效能这么快,一个小时就能恢复正常。
「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多喝两杯。」他说。
姜颦睫毛轻眨,她理亏,也没有再说教。
她整理好衣服,比时厌先一步从休息室出来,结果——
就对上了目瞪口呆的卢倩倩。
「姜……姜颦?」
卢倩倩狠狠的眨了下眼睛,以此来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眼前的画面。
我滴个乖乖。
她这是看到了什么?
姜颦!
她从!
时总的休息室出来!!
那休息室,时总平常都不让人打扫,保洁都进不去,现在有人进去了!
一个,女的,还是她的同事!
卢倩倩瞪大了眼睛,因为太过震惊,已经完全忘记了应有的反应。
她这是一不小心窥探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时总,时总不会开除她吧?
卢倩倩快速的背过身躯,「我是来送文件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姜颦的脑子也麻了一下,大脑快速的运转,应该想个什么样的理由才比较合情合理?
就在时厌走出来的一瞬间,姜颦脱口就问了句:「时总,您的胃疼好些了吗?」
说喝酒不行。
喝醉的男上司和女职员更容易引起遐想。
没什么比胃病更适合的理由。
哪个总裁多少还没有点胃病。
时厌眸色深深的睨了她一眼:「嗯,再去买点胃药过来。」
姜颦咽下口水,「时总工作重要,但是为了将来能带领我们更好的发展,您还是要多多注意身体才是,刚才您忽然胃疼的要倒下,真是吓到我了。」
对于她眼睛不眨就信口而来的谎话,时厌唇角噙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姜颦面色微红。
毕竟是这种对着当事人当面扯谎的事情。
在姜颦和卢倩倩一同从总裁办公室出来后,卢倩倩讪讪的笑了声:「我刚才还以为你跟时总……你们……」
姜颦轻咳一声:「我当时进去就觉得时总脸色不太对,没想到正汇报着工作起身的时总就捂着胃要倒下去,是时总说想要在休息室休息一会儿,我才……」
「我懂我懂。」卢倩倩看了看四下无人,低声有些激动的八卦:「怎样?近距离接触时总感觉怎么样?你有没有碰到他的手?我给你说,我有点手控,时总的手可太好看了,骨节分明还很长……」
就连手背上的青筋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简直了。
姜颦:「……我没有注意。」
卢倩倩见她还真的在回忆的模样,有些惋惜:「可惜了o)了(le)。」
这么近距离,这是多大的福利。
「你干什么去?」卢倩倩见她直接回了工位,狐疑。
姜颦:「工作啊。」
卢倩倩低声:「给时总买药啊,你想什么呢,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给忘了。」
「……」姜颦:「我现在就去。」
半个小时后,时厌看着桌子上的胃药,笑了笑。
叶钦正好进来,看到他对着一盒药笑,「这药怎么了?」
时厌将药顺手放到抽屉里:「什么事儿?」
叶钦将法院递交过来的起诉书递给他:「我们跟杨茹合作的事情,被那两个老毕登知道了,把我们给起诉了,要反过来告我们侵权。」
时厌狭长的眸子眯起:「胆子倒是大。」
叶钦:「这事儿我查了查,虽然还没有经过证实,但是我觉得有必要跟你事先说一声。」
时厌深沉的眸子抬起:「说。」
叶钦:「……这两个货敢在违约的情况下转过来告我们,这事儿有些诡异,我就让人查了查,就在刚才得到了些消息,这两个老货是……接触了时氏。」
时厌沉吟:「……时少堇。」
叶钦:「虽然还没有得到进一步的验证,但我觉得八九不离十,时少堇一心想要你找个有本事的岳父,你如今这么驳了他的面子,还直接越过他要跟姜颦结婚,估计这是想要给你点教训。」
教训?
时厌冷嗤一声,「他老了。」
放在十年前,时厌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学生时,自然只能任时少堇所为,备受掣肘。
可他不再是十六岁的小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