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实不相瞒,我们炎黄觉醒的确拥有自己的神通强者,不过数量不多,只有四位!”
龙啸天解释道:“其中一位坐镇天都大内,轻易不会离开天都,一位坐镇西北边陲,阻止西方势力渗透,一位在海外执行绝密任务,还有一位就是您了!”
林云忍不住白了龙啸天一眼:“你说你们炎黄觉醒,居然才拥有四位神通强者,但据我所知,我们华国武道界的神通强者可是不少,你们就没有吸收一些进入炎黄觉醒,增加炎黄觉醒的力量?”
龙啸天苦笑道:“我们有过这个想法,不过神通强者追求自在,不愿意被束缚,所以我们几乎都被拒绝了,不过他们其中一些人和我们也有协议,比如说如果遇到炎黄觉醒解决不了的事情,他们会帮忙,但这一次来到东海的外国修行者实力强大,非林先生出马不能敌!”
“好了,我知道了!”
林云缓缓道:“等需要我的时候,你们来找我就行了,你们炎黄觉醒帮了我不少的忙,我也该出点力帮帮你们了!”
龙啸天面露喜色,赶忙道:“如此一来,那就多谢林先生了。”
邱颖立刻道:“林先生,我们就不打扰您了,我们的人正盯着研究所,一旦这些人出现,我们会马上联系您!”
“嗯!”林云轻轻点头。
龙啸天和邱颖离开之后,林云的目光放在了楚韵的身上:“你知道光明神殿和异能者吗?”
三个女人中,就属于曾经楚家的实力最为强大,拥有不止一位宗师,所以林云直接就问了楚韵。
楚韵摇了摇头:“不知道。”
“嗯!”林云琢磨着,该了解一下外国修行者的一些事情了。
……
几日后,齐雄山来到了东海。
“林先生,明日就是百物阁拍卖会开始的日子了,我今天特来接您!”
齐雄山来到了小院之中,感受到了里面充足的灵力,心中也是十分震惊,没想到林云居然拥有这种手段。
见到了林云之后,他恭恭敬敬道:“我们现在开车前往中都市,到时候百物阁的船只会停靠在中都码头上面,我们从中都码头上船。”
“好!”
林云点头答应下来,嘱咐三位女人继续修行,然后便跟着齐雄山离开了。
坐了几个小时的车来到了中都后,找到了一个酒店下榻。
林云在房间里面,不断的用体内的法力滋养着蕴剑葫,如今七柄极品灵器长剑已经存放到了蕴剑葫之中,林云意图不断激发蕴剑葫的潜力。
毕竟这东西自从破损了之后,好长时间都没用过了。
好在好东西就是好东西,林云已经能够感受到蕴剑葫之中蕴含着庞大的肃杀之气。
到了第二天清晨,齐雄山开车,带着林云来到了中都码头上面。
码头上面停放着一艘邮轮,邮轮十分的奢华,两名穿着长袍的男子守在船只的入口。
齐雄山走了过去,一边恭恭敬敬的递上手中的请帖,一边笑着道:“小兄弟,这是我们的请帖,请过目!”
其中一名长袍男子翻看了一下请帖后,躬身道:“客人请!”
林云和齐雄山二人登上了船只,林云问道:“百物阁究竟是一个什么组织,实力居然这般强大,连看门的保镖护卫居然都是内劲武者!”
齐雄山摇了摇头:“林先生,很抱歉,我们齐家不过是天都二流武道家族,不了解这里面的事情,不过,世俗武道界中很少有人了解,我估计百物阁的背后很有可能是武道门派中的一股势力!”
“哦,原来如此!”林云点头。
齐雄山跟在林云的身后,一边往里走,一边缓缓道:“林先生,实不相瞒,天都一流的武道家族,都与那些寻常人很少知道的武道门派有一些纠葛,因为我们世俗当中并没有传承下来什么极其厉害的修行法门,修行典籍几乎全部都掌握在那些武道门派的手中。”
“嗯?”林云好奇的问道:“这么说来,天都华家的背后也有武道门派了?”
“是!”
齐雄山沉声道:“华家的背后是被誉为仙道十门之一的昆仑派,华天都就是昆仑派弟子!”
“仙道十门?”
林云嗤之以鼻,地球上面的武道门派,居然也敢号称仙道,哪怕踏入神通十重都距离仙人还十分遥远,这些家伙的口气倒是不小啊。
不过,齐雄山的话让林云的心中产生了警惕心。
没想到华家的背后居然还有武道门派的力量,也难怪华天都的手中掌握着那么多精妙的神通。
而且,华天都逃走之后,很有可能回到昆仑去搬救兵,不得不提防一下。
但随后,林云心中释然,他手中有蕴剑葫,华天都哪怕搬来神通四重强者的救兵,他也不惧。
林云二人进入船舱之后,就看到里面有无数穿着古装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拍古装戏的现场。
大部分都穿着长袍,将长发随意的挽起,相比较之下,林云穿着普通的运动装,在人群之中就如同一个另类一般。
而林云的进入,也引起了许多人的好奇。
“这小子什么来头,这么年轻,却能够来到百物阁的船上!”
“估计是天都哪个武道家族的公子哥,来到这里见识场面的吧!”
“我感觉到这小子身上的气息不寻常啊!”
……
听着四周众人对自己的议论,林云的心中不快,虽说他年轻,但这些人如此肆无忌惮,也实在是有些过分。
不过他也懒得搭理这些人,和齐雄山坐在了不远处。
这时,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子,主动来到了林云的面前,笑着道:“小兄弟,你好!”
“你是?”林云皱眉。
男子赶忙道:“我是来自摩崖居的陆轩!”
“哦!”林云表现的很冷淡。
陆轩则是笑着道:“你来这里也是想要见识一下百物阁的拍卖会吧,咱们两个一样。”
林云对于这个自来熟的家伙不感兴趣,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去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