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罗宏远凝聚出来那巨大的剑气,与林云施展出来的白色光芒撞击在一起,霎时间发出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
就看到罗宏远的身体直勾勾的朝着后面飞去,然后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噗!」
就看到罗宏远的嘴里不断的吐出鲜血,不一会儿,他的身体居然直接瘪了下去,瞬间苍老了无数。
「这……这……」
罗意远看到这一幕,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堂堂长生境九重强者罗宏远,用自己的本源之力施展出来的神通,哪怕是同等级的长生境九重强者,都未必敢硬接。
林云不但硬接了,还把罗宏远打了回去。
罗意远一眼就能看出来,罗宏远现在已经彻底废了。
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望向林云的目光当中尽是惊恐。
「这小子,居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难怪遇到我和罗宏远二人的围攻也是丝毫不惧。」
林云施展裁决七式的第三式裁决之法,居然直接将罗宏远击溃了,就连林云也没想到。
不过,他也知道趁其病要其命的道理,当下一跃而起,直奔罗宏远而去,准备趁着这个机会,将罗宏远一举斩杀,扫清这个祸患。
萧玉儿也马上反应过来,当下以极快的速度直奔罗宏远而去。
林云就看到面前闪过一道黑色光芒,萧玉儿瞬间来到了罗宏远的面前。
看到了萧玉儿,罗宏远的双眸欲裂,当下赶忙求饶起来:「萧姑娘,萧姑娘,求求你,饶过我吧!」
萧玉儿冷哼道:「罗宏远,你数次与我们七情道为敌,分明就是没有把我们七情道当回事,今天我定要斩杀你!」
「不要……不要……」.
罗宏远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惨叫声:「萧姑娘,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就看到萧玉儿的手中凝聚出来一道黑色的光芒,然后便朝着罗宏远轰去。
「轰!」
一声爆炸声之后,罗宏远的肉身直接就被萧玉儿炸开,瞬间化为飞灰,甚至连他的魂魄,都直接被抹消。
堂堂的罗天门掌门罗宏远,就这样落得一个形神俱灭的下场。
林云看到萧玉儿将罗宏远斩杀,嘴角挂上了一丝笑容。
刚才,他施展裁决之法,已经将体内所有的力量耗尽了。
而罗宏远的境界又比他高一层,想要轻松的将罗宏远形神俱灭,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在这关键的时刻,萧玉儿出现了。
不过,虽然杀了罗宏远,但林云此时仍旧不敢大意,他的目光放在了远处的罗意远身上。
萧玉儿同样回过头来,望着罗意远,表情当中尽是战意。
「今天,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将罗意远也杀了!」
林云的表情当中尽是冰冷,恨不能将罗意远立刻杀了。
而罗意远也被林云这目光盯的有些害怕,他强忍着内心当中的不平静,冷哼道:「林云,暂且由得你猖狂,你给我等着,以后,我一定杀了你,不然我就不叫罗意远!」
说完这番话,罗意远转身就跑,一刻也不敢继续待在这里。
林云展现出来的强大实力,已经让罗意远害怕了。
「哪里跑?」
萧玉儿大怒,就要去追。
但就在这个时候,林云一把抓住了她。
「不要追了!」林云赶忙道:「罗意远可不是罗宏远,他的实力很强大,而且……咳咳……」
林云的话还没说完,便忍不住咳嗽起
来,甚至还咳出来了鲜血。
看到这一幕,萧玉儿马上有些急了:「林云,你怎么样?」
「没事!」
林云擦拭掉嘴角的鲜血,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刚才与罗宏远对攻了一招,然后伤到了我的五脏六腑、七经八脉,现在我的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力量了!」
萧玉儿这才反应过来,合着刚才林云是虚张声势啊,也难怪他不去追赶罗意远。
「我们快走!」
林云抓着萧玉儿,看上去就要站不起来了:「罗意远是一个阴险狡诈之徒,天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我们赶快回七情道,只要回到了七情道,纵使他罗意远拥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怎么样!」
「嗯!」
萧玉儿轻轻的点头,然后抓着林云,立刻朝着远处跑去。
就在半路上,林云昏迷了过去。
萧玉儿大惊失色,当下就要为林云疗伤,但又想到这里是荒郊野外,罗意远还没有走远,万一被罗意远发现,凭着她的本事,根本不是罗意远的对手,恐怕会成为罗意远的刀下鬼,还是赶快回到七情道为好。
想到了这里,萧玉儿拉着林云,以极快的速度回到了七情道,然后便开始为林云疗伤。
而在另一边,罗意远的速度也极快。
虽然他与林云对了一招,受了一点小伤,但根本没有伤及根本。
不过,林云居然将罗宏远的全力一击直接击溃,甚至还斩杀了罗宏远,这直接把罗意远给吓到了。
他已经顾不得什么,以极快的速度,直奔十方阁而去。
回到了十方阁,回想起来前几日的战斗,罗意远的脸色仍旧有些苍白。
「真没想到,这林云居然已经成长到了一个如此可怕的地步!」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不行,我现在已经不是这小子的对手了,万一这小子以后踏入长生境九重,一定会回到十方阁,来找我的麻烦!」
罗意远不停的在房间之中左右踱步,心情别提多烦闷了。
「哼!」
罗意远的拳头紧握,嘴角挂着冰冷的笑容。
「林云,就算你的实力强大又如何?你现在既然已经步入了七情道,那就是与整个仙道十门隔绝开来,你若是敢离开极西之地,嘿嘿……到时候,我定要你好看!」
想到了这里,罗意远松了一口气,然后便闭上了眼睛,开始疗伤。
而罗意远座下的童子,心中则是十分好奇,自家掌门神通广大,法可通玄,怎么会受伤了?
不过,他可不敢问,而是闭着眼睛,就如同没看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