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暖宝和上官子越都是知晓分寸的人。
雷池他们是不敢越的,可吻技却已经登峰造极了。
有时候两个人还会比一比谁的吻技更胜一筹,幼稚得不像话。
上官子越输了,他会暗暗加足马力,争取下一次赢过暖宝。
可暖宝输了,那是会急眼的。
因此,在二人的吻技大赛中,上官子越只赢过一次。
是的。
自从暖宝急眼后,他哪怕觉得自己的吻技更好,也只有认输的份。
在这种极度享受的情况下,暖宝哪里还顾得上温眉和逍遥王妃找不找她?
就连老母亲们在忙什么,她都没时间过问。
而老母亲们究竟在忙什么呢?
忙着找各路人问话咯。
问完阿山就问秀儿,问完秀儿再问月儿,就连王府中的粗使丫鬟都没放过。
本来嘛,她们是想偷偷跟着上官子越或暖宝,看看这两个孩子在没有大人在的情况下,是如何相处的。
只要知道他们私底下的相处细节,不就知道窗户纸有没有被捅破了吗?
可后来仔细想想,这个法子行不通啊。
两个孩子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警惕性不是一般的强。
想躲到暗处去偷看?简直不要太难。
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丢人丢大发了。
还是从第三方去了解比较实在。
一来,被发现了也能说是关心孩子。
二来,下面的人磕cp磕得比她们还猛,问几句话而已,几乎没难度。
对阿山这样的,逍遥王妃和温眉就采取套话的模式。
逍遥王妃一脸亲切:“阿山啊,峰首阁就你一个人伺候着,没什么问题吧?要不要再安排几个人过去?”
阿山前段时间确实吐槽过峰首阁只有他一个人,要站岗的时候连个轮班的人都没有,好希望再多个小伙伴来跟他一起吃苦受罪啊。
但最近这段时间嘛,那种想法又没有了。
毕竟累死累活通宵站岗的情况,也就只出现过一次而已。
因此,他老实应道:“回娘娘的话,子越公子素来喜静,平时并不需要奴才贴身伺候。
所以,奴才每日只需将院子清扫干净即可,暂未出现忙不过来的情况。”
言下之意,便是自己还能伺候得过来。
至于要不要往峰首阁里安排其他人,就看主子的意思了。
“嗯。”
逍遥王妃点点头,道:“子越确实不爱热闹,你也是个手脚麻利的,所以这么多年来,我才会让你一个人管着峰首阁。
不过上官夫人不太放心啊,说是子越自小有胃病,得好好养着。
再加上子越那孩子脾气有点怪,上官夫人担心你一个人伺候他,太辛苦了。”
一旁的温眉并不介意背锅,笑了笑配合道:“是啊,子越那个脾气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阿山你伺候他这么久,应该也有所了解吧?辛苦就算了,主要还得受气!
若多安排几个人过去,你也能轻松一些。”
想从对方口中打听到消息,无非就那点手段,先说些贴心的话,将人心拉拢过来。
当你处处表现出为对方着想,对方就算不对你掏心掏肺,也不会隐瞒太多。
这不?
听了逍遥王妃和温眉这话,阿山的心里头难免感动。
“奴才谢娘娘和上官夫人关心。
子越公子的性子虽然是冷清了些,但待奴才却极好,从未为难过奴才,更别说让奴才受气了。
而且这段时间,子越公子待人也变得热情了起来,比起以前改变了不少。”
说罢,阿山想了想又道:“子越公子的胃确实不好,但只要小心养着,按时吃饭,就不会发作。
奴才在峰首阁伺候了这么多年,只见子越公子犯过一次胃病。
那还是子越公子接连几天过度饮酒引起的,平常的话,基本没什么问题。”
“你说什么?子越在王府里还犯过胃病?”
“那孩子接连几天过度饮酒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两位老母亲抓住了重点,赶紧询问阿山。
阿山见二人如此严肃,也不敢再瞒:“就是前段时间,公主殿下生辰的前两天。
子越公子心情不佳,接连几个晚上都在饮酒,奴才劝都劝不住。”
逍遥王妃皱眉:“还有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点来禀报!”
“娘娘恕罪。”
阿山赶紧磕头:“是子越公子吩咐奴才,不许奴才将他饮酒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娘娘,您和王爷都跟奴才讲过,奴才去峰首阁伺候,就是子越公子的人,得把子越公子当成自己的主子。
既然子越公子是奴才的主子,奴才自然要对主子忠心,主子不让奴才多嘴,奴才不敢乱说。”
逍遥王妃面露惊讶:“这话我是跟你说过,你这些年做得也不错。
但王爷他……他竟也跟你说过同样的话?我怎么不知道?”
“回娘娘的话,王爷是交代过奴才的。”
阿山老实道:“在很多年以前,若奴才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奴才去峰首阁伺候的第二年。
因峰首阁只有奴才一个人伺候,子越公子性格又冷清,对谁都很疏离,所以府中很多小厮都以为奴才在峰首阁过得很辛苦。
有一次王爷从外头回来,正巧撞见两个小厮在安慰奴才,就出言斥责了他们,还警告……哦不,是叮嘱。
王爷叮嘱奴才,不许欺负子越公子年龄小,也不能将子越公子当外人,得把子越公子视作主子,好生伺候。”
“这么早?”
逍遥王妃一愣,跟身旁的温眉对视一眼,随即笑出声来。
“这个家伙,就是嘴硬心软的主儿!
若不是今日喊了阿山过来问话,我这个枕边人都不知道他还做了这样的事儿!
都多少年了,他愣是一句都没提过,还总喜欢跟子越争风吃醋,对人家阴阳怪气的。”
温眉也是感动得很,眼睛酸酸的:“你家老醋缸你还不清楚?最要面子了!
表面上嫌弃我家子越嫌弃得不行,实际上,对我家子越好得不得了。
说句不怕你笑话的,你家老醋缸这个父亲,可比我家轩哥当得好。
他对子越的正面影响,也比我家轩哥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