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笑的好丑。”说这话的时候,花唱晚是真的没有意识到这里男子对于自己相貌的重视,尤其是一直对自己相貌很在意的许南毅。
许南毅本来是有些好奇的想要看那张东东的,只是还没看到,就听到了花唱晚的调侃,心下一凉,动作都僵硬了,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神中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
唱晚果然还是嫌弃自己的吧,是啊,他也只有身份能拿得出手了,许南毅呆呆的想着,手指无意识的滑过自己的眉角,虽然有些难过,但却并不意外。
花唱晚看到许南毅僵在原地,脸色悲戚,一时间竟然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疑惑的问道:“怎么了?突然间就不高兴了呢?”
“你……对不起。”许南毅原本是想问花唱晚是真的嫌弃他丑吗,但随即就觉得这话没有问的必要啊,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他丑,他又有什么好去问花唱晚的,更何况花唱晚刚刚不是才说过他笑的丑吗,他又何必非要确认一下呢。
“对不起什么?”面对许南毅突如其来的道歉,花唱晚真是疑惑极了。
“我,我……”许南毅紧了又紧拳头,突然间就咬着牙道:“你要是喜欢漂亮的,等我们成婚后,我会给你纳妾的!”
“……”花唱晚都无语了,眼睛也瞪圆了,心里想着,她和这男人果然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呢,这思想差距还真大,她以百米冲刺跑的速度去追都追不上啊。
“你先看看照片吧。”花唱晚决定自己以后再也不说许南毅丑了,免得许南毅真给自己找几个漂亮的男人,要是都像那白恩仪似的,那自己不得恶心死啊!
照片是什么东西许南毅不清楚,不过花唱晚递过来那东西,他却是终于看到了,然后眼睛瞬间就瞪圆了,惊讶的都忘记还有形象这个词了。
“这,这是我的画像?”这张画也太过神奇了,而且他也没有见到唱晚画啊,怎么瞬间就有了呢。
“我叫它照片,不是画出来的。”花唱晚不好用现代词语为许南毅解释,她就是解释了许南毅估计也听不懂。
许南毅直盯盯的看着照片,上面的自己,笑的极为僵硬,配上自己的容貌,是不怎么好看,难怪花唱晚会说自己丑了。
“是挺丑的。”许南毅讷讷的低声说道,连他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了。实际上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在意自己的容貌,却也不会自卑到认为自己丑的配不上谁,只有花唱晚,让他敏感的连自己都有些嫌弃了。
听到许南毅这么说,花唱晚就有种拍自己脑门的冲动,她已经很后悔刚才自己用丑那个字来调侃许南毅了,如果时间能够回到那一刻,那她一定会换一个好一点的字,但是这显然是不能够的,所以只能换个方式了。
“丑是丑了点,但我看着挺喜欢的,配我正好合适。”花唱晚这句话也算是真真假假的甜言蜜语了,许南毅自然是不丑的,相反俊美极了,当然这是在她眼里,所以这句算是假话,而其余两句,自然就是真心话了。
许南毅错愕的看着花唱晚,然后瞬间就红了脸,手里捏着照片,呆呆的笑了。
“不难过了?高兴了?”花唱晚略微抬着头对上了许南毅异常发亮的眼睛,笑眯眯的问道。
“我,我……”他真的配得上她吗?而且,唱晚刚刚是谁了喜欢他吗?这应该是真话吧,他好想好想相信她呢。
“好了,别我我的了,你还有事要处理吧,快去做事吧,早点做完早点休息,你还有药浴要泡呢。”昨天就没有泡,今天可不能再耽误了,药浴要坚持才有效果呢。
“恩,我这就去。”许南毅乖乖的去做事了,只是脸还红着,看都不敢看花唱晚了,脑子里想着的都是花唱晚刚才说的话,冷静了好一会之后,才有心思去处理那些政事。
接下来的几天,虽然花唱晚大多时候也会陪着许南毅,但偶尔还是会有离开的时候,有时候是去处理天昭的事,有时候则是去熟悉都察院的情况,看似悠闲,但实际上却也挺忙碌的,不过借着这个机会,她倒是将天昭的暗探发展到了都察院里,进而让都察院成为了天昭的起点,一点一点渗透到朝中各处,就连皇宫里也没有落下。
转眼间,时间就到了新皇登基大典的前一夜,许鸾作为即将登基的新皇,气色实在是让人有些担忧,许南毅兄妹三人都聚在了许鸾床前,听着许鸾的叮嘱,做着最后的准备。
翌日,登基大典,大雅王朝的新皇登基大典是有许多习俗的,像是骑马游街,像是天坛祭祖,只是以许鸾的身体情况,这一切只能从简了。
骑马游街这个环节,许鸾是躺在皇撵里的,隔着一层薄纱听着满城民众高呼吾皇万岁,声音此起彼伏,一直延续到许鸾的皇撵回到皇宫之中,至于天坛祭祖这个环节,则是让许南毅带着许宁和许灼一起去了天坛,代天子行祭祖大礼。
天坛戒严,带外围还有很大的空间可以站人,成千上万的百姓都聚集在这里,随着许南毅兄妹三人一起跪地,为新皇祈福,为大雅祈福,为天下万民祈福。
而也是这一次,许南毅兄妹三人正式进入大雅王朝百姓们的认知之中,而后更是随着皇位的更替,成为了大雅王朝最尊贵的皇室血脉。
祭祖之后,兄妹三人返回皇宫,登基大典最后的一项也开始了,许鸾头戴皇冠,身穿皇袍,在冉逸这位新任皇君的搀扶下,一点一点的向着皇位走去,身后众人皆跪伏在地,直至许鸾和冉逸这对大雅最尊贵的夫妻共同坐在皇位上,众人齐声高呼。
“参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皇君,愿皇君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臣皆拜,许南毅兄妹三人连同花唱晚在内,跪在众人的最前方,花唱晚也没有特立独行,和许南毅并肩跪在了一起,不过她的想法却很简单,她跪的未必是皇权,也可以是未来的公公婆婆。
行礼过后,原本许鸾应该讲话,但她身体虚弱实在是支撑不了这种场合的大声说话,只是说了一声平身,便让贴身侍从开始宣读起了早已拟定好的圣旨。
圣旨内容很长,前部分是许鸾的发言,有对先皇的追忆,也有对大雅王朝未来的展望,而后半部分则是对朝臣的封赏,也是诸多朝臣最为关心的事情。
“……立嫡长女许灼为皇太女,择日入主太女东宫,入朝参政,入吏部学习,六部行走;册封皇长子许攸为毅王,行摄政之职,掌户部;册封皇二子许宁为锦王,入礼部学习……”册封第一位就是许灼这位新上任的皇太女,随后便是许南毅和许宁这两位王爷,毅王和锦王两个封号分别来自于两人的字,许攸字南毅,许宁字宁锦,而两人之后,便是对朝臣的封赏,陆陆续续念了上百人之多,从高到低,凡是有功之臣都得到了应有的封赏,有的是官位的提升,有的是金银珠宝的赏赐,整整念了一炷香的时间。
“臣等叩谢皇恩,定当齐心协力,建大雅盛世!”
众臣谢恩,登基大典至此结束,许鸾一脸苍白的被冉逸扶出了大殿,留下心思复杂的诸位朝臣,新皇的身体如此糟糕,太女已立,有些事已经不言而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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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为你穿鞋
新皇登基以后,许南毅更加忙碌了,因为在新皇登基的第二天,许南毅就以摄政王的身份,直接代皇摄政,主持整个大雅王朝的政局,虽无皇帝之称,却拥有着皇帝之权,可谓是权倾天下,极致尊荣。
新皇上位,朝政纷乱,许南毅一天从早忙到晚,恨不得连吃饭和睡觉的时间都省略掉,虽然有灵水的滋补,但身体却还是有些虚弱,一直没有恢复到花唱晚希望的程度,而花唱晚本想盯着他的,但都察院新立,一堆事情需要她去做,也只能让侍从们在一旁照顾着,但侍从的力度显然不如花唱晚本人,半个多月过去了,许鸾的身体倒是好了一些,偶尔都可以下地行走了,但许南毅的身体状况却愈发让花唱晚不满起来。
这一晚,花唱晚终于是看不过去了,眼看着就要过子时了,许南毅却还是没有休息的意思,她冷着脸一路畅通无阻的闯进了御书房,一句话都没有多说,拉着许南毅的手腕就向外走,动作略显粗鲁,再加上那一身冷气,吓得许南毅根本就不敢反抗,乖乖的就跟着花唱晚走了。
两人一路到晚悠宫,这晚悠宫是许南毅起的名字,简单的修葺过后,就成为了许南毅和花唱晚在宫里的居所,按理来说,许南毅住在宫里很正常,但花唱晚只是未婚妻,并不符合住在宫里的条件,尤其还是和许南毅住在一个宫殿中,但这是许南毅的决定,连皇上和皇君都没有阻止,旁人自然也就保持沉默了,不过外界关于许南毅和花唱晚的传闻,却是各种各样传的天花乱坠,很多时候连许南毅和花唱晚都不知道这原来是在说的他们。
外界传闻暂且不提,就说花唱晚拉着许南毅回了晚悠宫,直接就奔着浴室的方向去了,此时浴室里已经准备好了药浴,热气腾腾的带着一股子熟悉的药味,很好闻。
“脱衣服。”花唱晚的语气有些冷,许南毅是又害羞又害怕,手指僵硬的拉开了衣带,虽然尽量放慢了动作,但衣服还是一件接着一件减少着,直至只剩下最后一层,许南毅偷偷的看了花唱晚一眼,看花唱晚无动于衷半点也没有松口的意思,咬了咬牙,身上的衣服便被自己撕掉了。
许南毅的脖子都红了,低着头也不敢再看花唱晚,就那么傻傻的站在那里。
“继续,你打算穿着裤子泡澡?”花唱晚此时也注意到许南毅那害羞的样子,本来她还是生气的,但看到许南毅这个样子,就又觉得好笑了。
“你洗吧,我出去了。”花唱晚也不想再为难这男人,好像自己是登徒子似的,非要调戏良家妇男。
花唱晚转身就要走,许南毅犹豫了一瞬间,却红着脸咬着牙猛地伸手将花唱晚抱住了,就抱在怀里,紧紧的贴着。
“唱晚,你不想要吗?”许南毅异常低沉的声音在花唱晚的耳边响起,让花唱晚全身一抖,从耳朵开始自上而下有种发麻的感觉。
该死的男人,竟然在这种时候色诱她,而且最该死的是,竟然还成功了!
花唱晚有些气恼的回身,正好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神,然后下一刻男人就主动的吻上了她,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花唱晚一愣,但随即便沉浸在了这种柔软的感觉之中。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是好色之人,但送上门来的美色,而且还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所以她也没有必要拒绝吧。
花唱晚抱住了许南毅,触感极为柔韧,眼神扫到一旁的浴桶,一手按住浴桶的边缘,一手抱住许南毅的腰,一个用力便将两人都翻进了浴桶之中。
“我陪你一起泡澡。”花唱晚将许南毅压在了浴桶里,霸气的坐在他身上道。
许南毅红着脸,声音如水般温柔的说了一个好字。
花唱晚看他那羞涩的样子,忍不住逗弄道:“你总不会让我穿着衣服泡澡吧,帮我脱掉如何?”
许南毅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帮着花唱晚脱掉了衣服,一件一件感觉上比脱自己的还要紧张,直至最后花唱晚倒是脱完了,许南毅却还穿着一条湿漉漉的裤子,不好意思脱下来。
“穿着裤子泡澡?是打算把裤子也一起洗了?”花唱晚其实也是有些不自在的,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坦诚,上次的那一夜毕竟是在深夜里,黑灯瞎火的虽然很有手感,但却也没有看清什么,最终的记忆之剩下了那诱人的喘息,和这一次完全不同。
不过,再不自在,花唱晚也是忍着的,总不好叫这个男人看了自己的笑话吧,这里可不流行女子娇羞什么的。
虽然明知道花唱晚是在戏弄自己,但许南毅还是强忍着涩意脱掉了裤子,不过水的颜色很深,他整个人窝在水里,倒也看不太清什么,只是两人距离极近,看不到却能感觉得到,让气氛变得愈加暧昧起来。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也说不上是谁靠近谁,应该是两个人一起,像是受到吸引一样,毕竟这暧昧的气氛,还是很适合用来接吻的,两人也没有浪费这情景,洗了一个很是香艳的澡。
“唱晚,我给你搓背吧。”吻得气喘吁吁的两人终于放开了彼此,许南毅害羞极了,也不敢看花唱晚,正好看到一旁的毛巾,便十分贤惠的问道。
“恩。”花唱晚慵懒的趴在了浴桶边缘,任由许南毅服务着,刚才那个吻让她全身发软,动都不想动了。
许南毅下手的力道很合适,让花唱晚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日也太过劳累的原因,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许南毅察觉到她的状态,手下的动作更轻了,好一会之后,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抱着花唱晚走出了浴桶。
是抱着花唱晚回她的房间呢,还是抱着回自己的房间呢?许南毅只犹豫了一瞬间,便选择了花唱晚的房间,不过他却没有离开,而是红着脸壮着胆子爬上了花唱晚的床,让两个人平躺在床榻上,盖着同一床被子,被子下,许南毅的手指一点一点的移动,最终握住了花唱晚的手,甜甜的睡了过去。
而在他睡着之后,花唱晚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又有些纵容,而后才真正的睡去。
第二天小三子送水来给花唱晚洗漱的时候,就见到门口站着两门神,天朗和天月。
“主子们还没醒吗?”作为贴身侍从,对自家主子的行踪自然是很清楚的,这两位昨天住在了一起,他们是意外也不意外,但这种事显然没有他们置喙的余地。
“这么早,要等等的吧。”天朗摇了摇头,他家主子还没到起床的时间,要再等会,赶得上早朝就可以了。
小三子眼睛转了转,没说自家主子一般都是这个时间起床,想着主子昨夜累到了,说不定今天就不起了呢,只是她刚这么想着,门就推开了,主子衣服都穿好了,身后跟着的正是大皇子殿下,这两人难道都是不用人伺候的吗?
花唱晚是先醒的,闭着眼睛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腰上多出来的一只手,转头就看到许南毅睡的正香,也没有吵醒他的意思,就打算自己去晨练,轻轻的拿开腰上的手,只是刚碰到许南毅,许南毅就睁开了眼睛,眼神中还有着一丝迷茫的睡意,但在看到花唱晚的时候,却猛地一变,先是一亮,就像是那猛然绽放光芒的黑夜星子,但随即就变得害羞腼腆起来,也不敢再和花唱晚对视了,整个人从脸红到了脖子,像是个大红萝卜一样。
“呵呵,害羞了,要起床吗,还是在休息一会?”花唱晚本来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自在的,毕竟她是真的不习惯和旁人一起睡,但看到男人这模样,她就只觉得暖暖的甜蜜了,好吧,甜蜜用在她的感觉中是有些奇怪,但她此时的感受就是如此,甜甜的,美美的,幸福的味道。
“不睡了,我为你更衣。”许南毅说着就爬了起来,只是注意到自己也是衣衫凌乱,就先手忙脚乱的给自己穿上了,花唱晚在一旁一直看着,愈发的觉得男人身材不错了。
许南毅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就打算给花唱晚穿衣,只是花唱晚平日里的服饰都是由小三子照顾的,他并不太清楚,昨日穿过的显然不适合今日再穿,一时间他倒是有些为难了,也开始自责起来,他连唱晚的服饰问题都照顾不好,实在是太不称职了。
许南毅很惭愧,觉得是自己忽视了花唱晚,低着头就开始道歉起来,“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怎么了?”花唱晚这是明知故问,她看到男人拿着她昨日换下的衣服子在那纠结的时候,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我去给你找衣服。”许南毅说着就要去找衣服,只是他哪里知道怎么找啊,想了想自己的习惯,侍从应该都在门外候着呢,就打算出去问问,却是被花唱晚拉住了手腕。
“我要去晨练,穿晨练服,在那。”晨练服是花唱晚自己设计的,黑白两色,样子有点像是武术服,平日里都会在卧室里备上两套。
许南毅按照花唱晚的指示挑选了一套白色的,虽然花唱晚穿着黑色衣服的时候更显气质,但穿着白色衣服的时候,却有种出尘脱俗的感觉,他也很喜欢。
其实花唱晚是想自己穿的,平日里她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但是许南毅拿过来衣服之后,就贤惠的为她穿了起来,衣领,腰带,袖口,虽然动作有些生涩,但任何一个细节的地方都做的很认真,足以弥补那生涩的动作,而在最后,连换鞋都是许南毅做的。
许南毅双膝跪地,手里捧着花唱晚的鞋子,神色认真的要为她穿鞋,这动作太过突然,吓了花唱晚好大一跳,反射性的就想躲开,侧了侧身,避开了许南毅的手。
许南毅抬头,眼神中有些疑惑,似乎不明白花唱晚为什么要躲开一样。
“你不用这么做。”弄的她都有些不自在了,除了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哪里让人伺候过穿鞋啊,尤其还是这种双膝跪地极为卑微的方式,实在是太考验她的适应能力了。
许南毅话是听懂了,毕竟这很好懂,但却更疑惑了,怎么就不用这么做了呢,夫郎给妻主穿鞋,不是很正常的吗?难道是唱晚嫌弃自己?这应该不是吧,他虽然没有多少自信,但都同床共枕了呢,与之比较起来,穿鞋怎么都是个小事啊,还是说是因为他们还没有正式完婚的关系?但话说回来,他们床都一起睡了呢……
许南毅眼神中尽是疑惑,花唱晚就是想要忽略都忽略不掉,心下叹了口气,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很适应这个女尊男卑的社会了,毕竟亲都求了好几回,一口一个娶字都习惯了,却没有想到,夫妻之间的相处,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同,这在她看来根本就不是夫妻,而应该是主奴才对啊。
“我,不能给你穿鞋吗?这是夫郎该做的,我们虽然还未成婚,但父亲说了,会尽快给我们挑个好日子的。”许南毅疑问着也解释着,而提到成婚的事,又想起了很多,接着言道,“父亲想要派人去请花姨和花叔过来,商量商量我们的婚事,孩子越来越大了呢,总是要有个名分的。”
登基大典之后,父亲就一直在考虑着他的婚事,只是他和唱晚都很忙,虽然他也着急,但唱晚那里却没有什么动作,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父亲那里总是在催促他,而且已经考虑着要去找花唱晚谈话了,他只好借着这个机会先和花唱晚提一提了,也听听她的意见。
许南毅就跪在那里认认真真的和花唱晚说着话,说到婚事问题的时候虽然尽量表现的很正常,但还是有些紧张和羞涩,而花唱晚则被动的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角度看着许南毅,心里却是已然有了一种叫做愧疚的情绪,是她忙晕了头,没有顾得上婚事的问题,实在是不太应该。
“我今天就派人去接父母过来,等父母来了,就下聘定婚期,让你名正言顺的嫁给我。”说这话的同时,一种叫做责任感的东西也油然而生,她终于要有个属于自己的小家了,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孩子,她是该负起责任了。
许南毅的脸上闪过喜悦的神色,轻轻的点了点头,顺从的说道:“都听你的。”
许南毅一边说着一边动手为花唱晚穿鞋,这一次花唱晚也没有拒绝,倒是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邪恶一点的,也许是掌控欲的满足,温情一点的,好像是距离的拉近,总归是种不太坏的感觉,她便也欣然接受了。
两人穿好衣服一同走出了房间,这便也是小三子和天朗天月看到的一幕,一前一后走出的两人,动作和谐,气氛融洽,还真是有种新婚夫妇在一起的感觉。
“主子,王爷。”这是小三子行礼问安的称呼,无论王爷的身份多么尊荣,她却还是要以自家主子为先。
“殿下,督察使大人。”这是天朗和天月的称呼,道理等同于小三子,而督察使大人这个称呼也是他们认真考虑后的结果,毕竟两位还没有成婚,称呼王妃的话,似乎太早了一些,实际上他们也应该改口称呼许南毅为王爷的,只是叫习惯了殿下,也就没有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