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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很冷静,既然陈怡君要喝,他也不阻拦。
说真的,他非常理解陈怡君的心情。
若大一个陈家,富可敌国。
资产高达万亿。
放眼整个东华,绝对是无可替代。
象他们这样的家族,就算是全球,能比他们更强大的,恐怕也不多了。
可在这个节骨眼上,陈布衣离开出去,弃陈家若大的产业于不顾。
陈夫人横空杀出,夺走陈家的权力,她一个女人一统天下。
对于陈怡君来说,家族的事业,就是她的一切。
她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闹成这样。
所以此刻她心里空落落的。
老妈既然提出让她休假,估计以后不可能再有机会为家族效力了。
结了婚,她就成了一个普普通通女人。
陈怡君的心情很不好,她想喝酒,想大醉一场。
死胖子还不来,秦穆只好陪着陈怡君喝酒。
“秦穆,你知不知道我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陈怡君端起杯子问道。
秦穆道,“我知道,你是想把陈家扬光大,继续领航。”
陈怡君笑了起来,“知我者,秦穆也。”
“我真没想到,你才是最了解我的人。”
秦穆在心里嘀咕,这不是你自己之前跟我说的吗?
只见陈怡君端起杯子,“来,我们喝酒。”
秦穆道,“我可不想醉,再说万一我们两个都醉了,谁来善后?”
陈怡君略有些不悦,“刚才还说你不错,现在你就耍滑了。喝醉了,我不用你管。”
秦穆淡淡地道,“你喝吧,喝完了我叫何臻睿来接你。”
陈怡君摇了摇头,“我宁愿睡在马路中间,也不想让他来打扰我。现在我就只是想静静!”
见秦穆无动于衷,她自斟自饮。
“说真的,我现在突然不想结婚了。”
秦穆看着她,她又喝了一杯。
“既然我妈剥夺了我这个总裁的职务,我也没必要象以前那样,以陈家的兴衰为己任,我可以去大大方方追求我的幸福。”
“我理解你!”
秦穆端起杯子,跟她敬酒。
陈怡君苦笑,“你终于肯喝酒了?”
秦穆道:“不是我不想喝,而是我怕喝。跟美女单独在一起,我基本都不怎么喝酒。”
“尤其是你,我就更加要小心了。”
“为什么?”
陈怡君不解地问。
“因为……”
秦穆顿了顿,“跟美女在一起喝酒,我有压力。”
“说实在的,我不是一个特别有定力的人,也做不到坐怀不乱。”
陈怡君没的再说话,她在心里暗道,“还算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
她在心里悠悠地一声叹息,今天老妈的决定,让她突然迷失了自己。
原本她是一个有目标的人,如今,她很迷茫,傍徨。
可以说,陈夫人的一句话,剥夺了她的理想。
象陈怡君这样的女子,她怎么甘心当一个专职太太?
女人,也应该有自己的梦想。
于是,陈怡君特别怀念,老爸当家的日子。
看她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秦穆道,“差不多就行了,别再给我压力。”
“我已经犯了好几次错,不再一错再错。”
陈怡君似乎没听到他在说什么,放下杯子,眼神迷茫。
只听到她喃喃自语,“我突然很向望雅晴姐那样的生活,她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喜欢的人,也可以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家里从来不给她任何压力,而她唯一的压力,就是她自己。”
“以前我也跟她一样,可现在,我突然觉得好空虚。”
“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秦穆安慰道,“也许夫人是为了你好,毕竟你马上就要结婚了。”
“等你结了婚,说不定很快就能怀上孩子,这段时间你是没法正常工作的。所以你就当给自己放个假。”
陈怡君通红的脸,眨着眼睛望着秦穆,“你真是这样看的吗?”
她的眸子里,充满着期盼。
秦穆喝了口酒,“做为父母,应该是这么想的。”
“她让你卸下来,让陈滨顶上,无可厚非。”
陈怡君定定地看着他,“告诉我,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难道你不觉得,我们陈家出问题了吗?”
秦穆眉头一拧,用一种你懂的眼神看着陈怡君。
陈怡君道,“家和万事兴,家和万事兴,古人说得没错。”
“只有家庭和睦,才能万旺达。”
“原本好端端的一个陈家,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子?”
“我爸不是一个扛不住压力的人,我很了解他。”
“我也可以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爸。”
“可他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秦穆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便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陈怡君苦笑起来,“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我很了解我妈,她是一个表面上看起来很温和,骨子里却十分高傲,冷漠的人。”
“她的骨子里,一直存在着那种公主气。有时,在她身上体现出来的,更多的是冷暴力。”
“我想我爸是受不了她这些,才离家出走的。”
她喝了口酒,“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我妈,自从那天她和我爸吵了起来,我才知道我妈的城府有多深。”
“她明明知道我爸心里深爱着一个人,她却能忍受这么多年。一直用一种无声的冷暴力,来使我爸屈服。”
“最终,我爸只有离家出走。”
陈怡君的酒喝多了,话也多了。
秦穆完全成了一个倾听者。
陈怡君道,“如果不是亲眼见证我了妈去江淮提亲的事,我恐怕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见到陈阿姨那么漂亮的时候,她气出病来了。”
秦穆笑了笑,“你喝多了,今天晚上就到这里吧!”
陈怡君摇头道,“你就让我痛痛快快醉一次,我还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
“今天不管我喝成什么样了,你一定要成全我这个梦想。”
秦穆叹气道,“好吧,我成全你。”
“谢谢!”陈怡君微微一笑,“你真是个好人!”
额?
他笑道,“可我也是个坏人,很多女孩子都这么说。”
陈怡君不信地道,“你别用这套来骗我,是不是不想让我喝酒?”
“哦,对了,我妈今天向我要走了陈家的那半枚印章。”
什么?
听到这句话,秦穆突然心里一紧,“她要印章干嘛?”
如果说陈夫人要夺权,秦穆可以理解,可她要印章干嘛?
印章可是开启皇陵的钥匙,难道她的真正用意不是在陈家,而在皇陵?
秦穆不得不警惕起来。